做的是滴水不漏,單單就是這些宣傳畫,就很煽情,讓人看了,怦然心動。

他的目光在遊離中,無意間掃到了門口處,一個熟悉的倩影閃進來,林浣過來了,緊隨著林浣後面,上官詠瀅和黃思思也走了進來。

這三個美女在進了禮堂後,四下裡望了一眼,等到看到了莊林後,徑直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莊林,你們這義診,看上去有些冷清啊。”三美走上到近前來後,黃思思左右裡瞅了一眼,不見有病人,便望向莊林,笑著說道。

“是啊,的卻有些冷清了。”莊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

“關鍵是天氣冷,而且今天又是星期,這個時候,大夥都在被窩裡面貓著呢,等到了中午的時候,肯定就人多了。”林浣勸慰著說道。

“哎,他終究沒有什麼名氣,這義診,難保的會成為一場笑話。”看著清閒的坐在位子上的莊林,又看著冷清的禮堂,上官詠瀅微蹙著眉頭,心裡想著。

上官詠瀅雖說生莊林的氣,但是因為莊林曾冒險救過自己,心裡面還是對莊林很關心的,如今看到這冷清的場面,心裡難免的為他擔憂起來。

其實,她的擔憂也不無道理,就她的認知,義診,那可不是隨便一個醫生都可以乾的,那需要很高的威望,以及超凡的醫術。

莊林嗎,暫且不說醫術了,他的醫術,似乎還不賴,可問題是,他的年齡太小,而且初來乍到,以前沒有壓根沒有什麼名氣,在泉城這裡辦義診,怕是無人問津。

這年頭,中醫示弱,就算是國人,對於中醫也是信心缺缺,而莊林身為中醫,開設義診,更難以吸引人,到頭來,冷場的可能xing很大。

“你就是那位神醫弟子,莊醫生吧。”就在這個時候,一位中年婦女帶著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從遠處走了上來,在莊林位子前面站了下來,望著莊林,小聲的問道。

莊林抬頭望去,身前的婦女,三十多歲,從衣著上來看,衣服樸素,一看便知道,不是那種有錢人家的。

他的目光只是在這個中年婦女身上停留片刻,當落在旁邊的小女孩身上時,停了下來,隨後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六七歲的小女孩,身上穿著件淺紅色的羽絨服,脖子裡圍著條厚厚的毛巾,那露在外面的小臉蛋,一片的蒼白,特別是那雙眼睛,這個年齡,本應該是澄澈明亮的,可莊林卻從裡面看到了濃濃的苦痛。

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小女孩眸子中的那份苦痛,看到她那蒼白的面龐時,莊林的心裡沒有來的一陣的刺痛,腦海裡突然閃過了某個遙遠的畫面來。

眼前這個小女孩,與他記憶裡面的那個小女孩,何其相似,只是如今,昔日的那個小女孩,怕是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小妹妹,過來,到哥哥這邊來。”他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在桌子旁邊的地方,蹲了下來,朝著小女孩揮著手,溫和的說道。

那小女孩看著他,眸子中有些怯弱,短暫的時間後,她仰起頭來望向自己的母親。

中年婦女本來還想著,怎麼清晰的將女兒的病情說給莊醫生,但是如今,沒等她開口,莊醫生似乎已經看出了自己女兒有病,這讓她原本有些忐忑的心,稍稍穩定了些。

其實上,她之所以來這裡,也是因為走投無路了,病急亂投醫,抱著最後的那一星半點的希望,帶著女兒過來找這所謂的神醫弟子來看病。

她和她丈夫也就是本本分分的上班一族,在泉城這座一線城市裡面,這一個月的工資,除去房貸,也勉強夠過日子的,日子還算幸福,只是自從女兒病了以後,這好日子也就到了頭。

這些年來,為了給女兒看病,魯省的各家醫院,他們都跑了個遍,燕京海市的幾家醫院也都去過,錢花了不少,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