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呢。

我的嘴邊也揚起了一絲笑容。

野餐進行的很順利,吃飽了之後,也開始了自由活動。

遠處,天上天下不知在跟吻上愛說些什麼,不過看到他們兩個這麼融洽還是滿開心的。

輪子把飛飛拋起來再接住,以前藍多也可憐巴巴地要輪子學著無寐和小辮子的樣子玩拋舉,不過卻被摔到了地上。飛飛如此瘦小就可以被拋得很高,看著飛飛在空中得意的樣子,有點明白他為什麼叫飛飛了,有了輪子,他是真的可以飛的。

藍多大概是吃飽了吧,心滿意足地睡著覺。

“一起收拾吧!”夏至的聲音傳來,我看著夏至,看著他那陽光般迷人的笑容,微笑著。

“恩??”藍多突然哼了一聲,坐起來慌張地張望,大概是這戰亂也讓神經大條的藍多很緊張呢吧?

“醒了?”我微笑著看著藍多。

藍多抹抹眼睛伸了伸懶腰,露出了他那有一點無賴的笑容:“深水之下,你怎麼想到要把飛飛給輪子照顧啊,真是有創意。”

“因為輪子哭了。”我平靜的說著,這事情,應該是讓藍多知道的呢。

“這,這,為什麼啊……”藍多不出我所料地驚慌失措,雙手揪住了我的衣服就開始不停地撕撕……

我伸手想阻止他,可手伸到一半又放了下去。

我看到輪子哭的時候也會六神無主的吧?

給藍多講了整件事情,藍多慌亂的眼神也似乎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不難過了?那可以停手了吧。”我微笑地看著藍多,又看了看已經被藍多撕成草裙的衣服下襬。

獸人的衣服也不會穿成我這個樣子吧?這回還真是有點像獸人的盟主了呢。

大家一定會說我的衣著的風格都向獸人靠攏了。

“對不起!!對不起!!!”藍多驚訝地叫著,這樣冒冒失失的,才是藍多。

我無所謂地微笑著。

“怕甚麼,補上不就好了。”夏至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還唰地一下變出了針線包。我想夏至一定跟大神官在一個魔術團訓練過吧?

“不用了。”無奈地說著,破成這樣子怕是怎麼補也補不好了吧?,但是夏至以不能拒絕的魄力一把拉過我的衣角開始縫起來。

我居然……被強迫補衣服……

也不知道是被威懾住了,還是無奈地呆住了,我只是站著一動不動地苦笑。

藍多驚訝得下巴脫臼似的看著夏至。“嘴巴那麼大幹嘛,沒有見過天衣無縫針法啊。”夏至滿不在乎地說著。

“藍多,快過來!”那邊天上天下吼了一聲。

“哎……”藍多忙不迭地答應著一溜小跑地奔了過去。

我微笑地看著藍多,雖說藍多嘴上不說,可是他心裡應該是很在乎天上天下的。

“都走遠了,還看。”夏至低著頭縫衣服,卻突然冒出來一句,驚得我倒抽一口冷氣,這你也注意到了麼?

“為什麼不阻止他撕你的衣服邊兒?如果不想他走,就叫住他啊。”夏至抬起頭,用細白的牙齒咬斷了線腳,說著。

我苦笑著,沒做回答。

如果不想他走,就一定能叫住麼?

夏至繼續說著:“大家的事情你總是親力親為,自己的事情,你從來不去做。”

我微微地一皺眉,自己的事情?我似乎從沒想過呢。我相信我這個動作也決不會逃過夏至的眼睛,我卻只能一笑了之。

夏至伸出手,緩慢的撫上我的大劍的劍刃,我的劍並沒有嚮往常那樣閃耀著紅色的光芒,卻是暗沉沉得還是那般不起眼的樣子。

“劍已經鈍了,還不換嗎?路也走了很久了,還不累嗎?”夏至的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