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涉著什麼。

終於,兩個黑衣男子收起了手中的槍支,但依舊是冷冷的看著這邊,雙手背在身後,兩腿叉開與肩同寬,兩個標準的護衛姿勢守在那輛車的旁邊。

麻醉醉這才嘆了一口氣,然後衝回正在把紅毛老三當做沙包一樣痛揍的蕭雨身邊,從身後一把保住了他。

“沒事了。沒事了。你清醒清醒。你清醒清醒……”

麻醉醉就像一個慈祥的母親正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輕輕的撫摸著蕭雨的頭髮,臉頰,耳垂……

蕭雨掙扎了兩下,忽然安靜下來。

一股清涼的柔和的氣息從蕭雨的小腹處直衝腦海,瞬間把狂暴的大腦冰凍起來,蕭雨渾身打著顫,牙關緊咬,咯吱吱的一陣亂響。這個表現把眾人都嚇得不輕,就像剛才動了槍一樣都嚇得不輕。尤其是現在清醒著的秦歌,人雖然是看著很清醒的樣子,實際上腦袋已經亂成一鍋粥。

他正在努力的梳理眼前發生的種種事件,需要很強大的大腦思考,才能找出一條線把他們串聯起來。

剛才發生的事情是這樣的。

麻醉醉跌倒之後,紅毛老二停下腳步,舉槍瞄準,準備射擊。

與此同時,那兩個黑衣男子下垂的槍口抬了起來,砰的一槍,命中了紅毛老二的手腕。

鮮血不要錢似的湧流出來,蕭雨有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變得情況比較癲狂混亂,秦歌一番引導,把戰火引向已經是雙臂受傷的紅毛老二身上。

紅毛老二右臂脫臼,左手腕中了一槍,然後又被蕭雨一番痛打,眼見已經進氣兒多出氣兒少了。

就在這個混亂的時刻,一陣警報聲響了起來,緊接著一輛警車無力瓦屋裡瓦的叫著,衝了過來。從車上跳下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員,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傷者紅毛老二。

兩個黑衣男子走過去交涉一番,兩個警員連連點頭,先讓人把紅毛老三抬上警車,然後指了指秦歌,說道:“你來……錄口供。”然後不由分說的過來左右一邊一個,把秦歌就往警車上搬。

秦歌道:“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讓我配合著錄口供?”

唯一可能瞭解事情真相的麻醉醉正用盡全力的從背後抱著蕭雨不讓他胡亂折騰,聽到秦歌的問話苦笑了一聲。

阿紫撇了撇嘴,不知道抄起一件什麼東西,一下子砸在蕭雨的頸部,蕭雨哼了一聲,竟然直接被砸暈了過去。

“哼!我也是練過女子防狼術的!”阿紫笑著拍拍雙手,對已經暈過去的蕭雨說道:“早說了不讓你來,來了沒有好果子吃,你偏偏不信,這次相信小姑奶奶我說的話了吧?咯咯咯!”

秦歌越看越亂套,現在道有些羨慕起蕭雨來。

與其這樣糊里糊塗的,還不如跟蕭雨一樣被人砸暈了呢,也好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麻醉醉看到蕭雨已經暈了過去,這才施施然站起身,和兩個警察交涉一番,居然爭得了他們的同意,走到秦歌身邊。

“你現在一定很疑惑對吧?”麻醉醉巧笑嫣然的問道:“你弄不明白現在這出大戲究竟演的是什麼對吧?”

秦歌連連點頭:“難道你知道?”

麻醉醉笑著小聲說道:“我當然知道,這原本就是我的計劃之一,只不過被你和這個故作聰明的蕭雨攪黃了。”

“什麼?!”秦歌驚訝不已,這有些太扯了吧?自己和蕭雨還有紅毛老二,兩個黑衣男子什麼的,都是麻醉醉的棋子?讓我暈了吧,求求你了老天爺耶穌佛祖聖母瑪利亞太上老君鴻鈞老道……

“事情是這樣的。”麻醉醉笑著說道。

指了指不遠處的兩個黑衣男子,又指了指他們的那輛車,麻醉醉說道:“你看那輛車。你認得英語,你仔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