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對他的印象還算不賴。

“東陽哥,他人呢?”林天左右張望也沒見到嚴東陽的人影,轉過頭來對胡德毅問道。

胡德毅拍了拍揹著的小藥箱,說道:“嚴大哥,到馬如龍住得地方幫忙去了,附近受傷的人都在那裡,他一個人有點忙不過來,我特地回來取點藥過去幫幫忙。。”

“那也算上我!我也是醫生……”

林天說這話,讓徐曼雲多少聽出他身為一箇中醫醫生的自豪感,是什麼也取代不了的。

“我也去幫忙。”徐曼雲自小中醫世家長大,多少懂些護理方面的知識。

胡德毅見兩人踴躍報名,眉開眼笑的招手道:“那還不趕緊走著,他們都等急了。”

幾人也不再廢話,胡德毅帶路,領著他們在狹窄又蜿蜒的棚戶間的夾道中行走,道路窄到只能有一個人才能透過。

一前一後的大約走了五分鐘,總算來到了一片寬闊的地方,地上躺著一片受傷的人,嚴東陽穿插其中,正給那些重傷的病人施醫送藥。

“東陽哥。”林天朝正忙得不亦樂乎的嚴東陽喚道。

嚴東陽連臉上的汗都顧不上擦就衝著林天招手道:“快點,別傻愣著了,快點過來幫忙。”

林天也不推辭走過一瞧,受傷的病人大多被簡單的處理過了,很多都受傷並不太嚴重,包紮一下傷口,大多都能行動自如。

實在是傷重的,也只是手腳斷,並沒有傷及內臟。

林天逐一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在這些傷員中,他並沒發現馬如龍的身影,抬頭對正忙得不可開交的嚴東陽問道:“東陽哥,馬如龍呢?”

“那小子還在屋裡,房屋裡空間小,傷員又太多,我只把一些傷不重安排在空地上,傷重的都被安排在屋裡。”嚴東陽頭也不抬的說道。

徐曼雲從胡德毅的藥箱取出一些紗布,給一位傷員換了起來。

林天則走進房間,也正如嚴東陽所說,房間並不大,馬如龍就躺在一進門的床上,痛苦###著,身腳都打著繃帶,從很痛苦的樣子來看傷得不輕。

“馬如龍,我來看你了。”林天坐在馬如龍的身旁,用手輕輕搭在他的脈膊上聽了一會兒,發現他內臟受到了衝擊,脈膊跳動的也虛浮乏力。

用手裡的銀針輕輕的紮了幾針,將內力輸入他的體內,遊走於筋脈之中使得出血的內臟能夠慢慢地制住流血,:。

經過林天的一番針灸,馬如龍也稍感舒服了一些,也不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對林天道:“謝謝你了!”

“千萬別這麼說,大家都是華夏人,守望相助是應該的。”林天大方揮手示意他不要這般的客氣。

“唉,這幫沒人性的傢伙,問也沒問,見到我們就打,我就跑了稍慢一點兒,要不是命大,差點就被人給打死,你說他們到底為什麼啊?我們都窮成這樣了?”

馬如龍發著牢騷,話語裡帶著不甘與忿恨,林天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聽著。

“林天,林天……”

嚴養賢在外面喚著林天的名字,起初,林天以為自己聽錯了,再一仔細聽,確實是嚴養賢,與馬如龍安心交待了一句後,急忙趕了出去。

“嚴老,顧老,於老,你們怎麼來了?”林天剛走出低矮的棚戶門一瞧,就見三位前輩正和嚴東陽聚在一起商量著事情,不禁大喜的道。

嚴養賢一見林天,立刻喜上眉梢道:“你小子,來時候也不跟我們幾個老傢伙說一聲,害得我們還得自己趕過來。”

“抱歉,抱歉,本來沒想打擾你們的。”林天笑著致歉道,又見於開洪,關心的問道:“於老,你沒事了?”

不提則罷,一提,於開洪滿臉皆是憤懣,恨聲道:“他們竟敢對我這樣,我拼得這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