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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刀。”

一億人什麼概念，屍體堆起來能化作一個屍山，千萬丈高聳入雲的屍山，更不用說一兆億了。

一天殺一個多億的人，聽上去像笑談，實際上都是十九歲葉靈經常做的事，為天道創造鋪天蓋地的亡靈創造傑出貢獻。

十九歲葉凌嫣再次妥協：“好吧好吧，我去助人為樂。”

不想跟白霜生死相向，一再妥協。

忍著對世人的厭惡，十九歲葉凌嫣去助人為樂。

幫助目標主要是小孩，看到有很多父母賣兒賣女，花錢買了下來，然後交給白霜，讓白霜去處理這些小孩。

有的天道弟子踩著三四歲小孩的腳踝，拽著另外一隻腳，當著小孩母親的面把小孩撕開兩半，十九歲葉凌嫣現身拯救。

還有兩個部族大戰，俘虜被煮了吃，十九歲葉凌嫣現身拯救。

白霜看在眼裡，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違背師命保護朋友，讓她心中壓了一塊重石，好在十九歲葉凌嫣表現良好。

針對十九歲葉凌嫣肆無忌憚的助人為樂，哪怕帶著紗巾，不讓人看到面目，以強悍天道的感知力也發現了是她，於是號召全天道的人們咒罵她。

助人為樂的事蹟敗露，十九歲葉凌嫣腦海裡響起無數充斥惡毒的咒罵，讓她頭疼欲裂。

要說害人的時候被罵也就被罵了，這助人為樂被罵就顯得很憋屈。

曾經有個叫后土的女巫想幫助天道人，結果被天道人罵的不敢來了，如今她也要遭這種罪。

她不知道后土不是不敢來，而是有事，又是炒菜熬湯又是教育女兒的，抽不出來身。

跟十九歲葉凌嫣不同的是，天道人族對后土的咒罵有前世葉靈幫著抵擋，再怎麼用天道詛咒之術增強也傷害不了后土一絲一毫，而十九歲葉凌嫣就不同了，摻雜了天道詛咒之術的咒罵，直接摧殘人格。

人格脈絡崩裂了很多，十九歲葉凌嫣每天都要吃緩解疼痛的仙丹才能生活。

“我叫什麼逼的要去助人為樂。”十九歲葉凌嫣懊惱不已。

天道讚美每一個禍害人的人，摧殘每個幫助人的人。

看在十九歲葉凌嫣害了那麼多人的份上，天道沒有過於追究她脫離天道的事情，算是網開一面，可她竟然不知吃錯了什麼藥要去幫助天道人族，那就對不起了。

找不到十九歲葉凌嫣在哪，就號召每個人來罵她，透過天道詛咒之術來攻擊，效果很好。

十九歲葉凌嫣算是領教天道的厲害了，不要小看天道。

天道看上去只知道害人，只知道蠱惑人，沒兩把刷子，怎麼可能把人害的這麼慘還能被人讚美呢。

十九歲葉凌嫣頭痛欲死，一陣陣時空漣漪蔓延開來。

十九歲葉凌嫣眼眸中風采湧動，看到了未來。她活到十九歲沒什麼朋友，唯一的朋友叫白霜，然而今天卻走上了生死對立。

“你殺人殺的太多，光明門容不下你。”白霜開門見山，有話直說。

十九歲葉凌嫣渾身繚繞混沌陰氣，眼角黑色眼影要多邪惡有多邪惡，聞言說道：“牆倒眾人推，沒想到在我落魄的時候你也來踩我一腳，我本來還想透過你去光明門控制區域生活。”

白霜跟未來一樣嘆口氣，道：“早知今日，當初你就應該跟我一起走。”

十九歲葉凌嫣跟看到的未來一樣說道：“我現在跟你走。”

白霜道：“來不及了，光明門對你下了死命令，必須死。”

十九歲葉凌嫣道：“你不估計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嗎？”

白霜道：“師命難違。”

“那就來吧，你說過死亡不是一切的結束，這話我送還給你。”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