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醉的他曾與我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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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冷天煜站起身來,一向將女人視為麻煩的他此時更加重了心中的這個想法,他淡淡說道:

“我實在不想跟你們一起成為媒體曝光的靶子,告辭了!”

話音剛畢,長腿一伸,便帶著自己的保鏢走出酒廳,情愛之事他向是沒有任何興趣和意見的。

皇甫彥爵也站起身來,不羈的笑容間揚著陽光般的爽朗,他看了看祁馨,唇角一勾:

“祁馨,你有選擇權的!”

說完,看著祁馨蒼白的小臉哈哈大笑。

凌少堂陡然將目光轉向皇甫彥爵,誤交損友果然害己不淺!

“爵,你活膩了!”

冷絕的聲音透著寒意從凌少堂的口中陡然揚起。

皇甫彥爵絲毫沒有動怒,能讓凌少堂這般失控在他認為是件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但為了明哲保身他還是拍了拍龔季颺的肩膀,忍住想笑的衝動,故意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這次碰到礁石了,人家這次動了真心,你還是退了吧啊!”

說完,便也學著冷天煜一樣,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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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馨越來越覺得這裡的氣氛太過壓抑,她不自然地站起身來,紅著臉低聲說道:

“堂,我——我去洗手間”

她逃也似的連忙離開座位,朝洗手間的位置走去。

凌少堂本身就是一個很怪的人了,讓祁馨沒想到的是,其他三個也同樣是怪人。

她說不上來心中具體的感覺,這四個人在起,雖然帥得能使全世界的女子為之傾倒,但,就是擺脫不了一個字:怪!

緊鎖那一抹倩影消失後,凌少堂眼底的寵溺漸漸不見。

龔季颺將凌少堂的神情全看在眼裡,他悠哉地重新坐了下來,休閒地啜了口酒:

“這裡就剩下你我了,沒有什麼好隱藏的,少堂,我就明告訴你,我喜歡上了這個女人,我想要她,這就是我的意思!”

他的直截了當並沒有引起凌少堂的怒火,他反倒是露出張狂的笑容:

“你要她?你瞭解她多少?”

龔季颺向後仰著身子,將雙臂搭在沙椅上,微微敞開的領口處露出他精壯的胸膛,他輕熱一笑:

“瞭解多少就能斷定我能否帶給她幸福嗎?我想你剛剛結識祁馨的時候,也未必瞭解她多少吧?”

一句反問輕描淡寫,卻能將他那份自信表現地淋漓盡致。

凌少堂狂狷的臉上毫無慍怒,他答非所問,只是淡淡說了一句:

“祁馨是祁震東的女兒!”

驚愕在龔季颺深眸中轉瞬即逝,一些零碎的記憶飛快地在他腦中進行組合,隨即,邪魅的笑再次漾上他的唇邊:

“這隻能說明她曾經嫁給過你,但是現在——你們並沒有實質的法律關係,她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少堂,依我對你的瞭解,祁馨能再次回到你身邊,一定是處於某種脅迫吧!”

輕輕的笑充滿著對凌少堂性格上的瞭解,沒錯,凌少堂就是這樣一個人,也許也是他們其他三個人也具有的特質,那就是——

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無論要用什麼手段,除非主動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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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音剛落,凌少堂便將一個東西甩給他。

龔季颺挑起一看,是一張已經了了署名的支票,上面填寫的金額為五千萬歐元!

慍怒逸上眼底:“少堂,你這是什麼意思?”

開玩笑,做朋友做了這麼多年,沒見過凌少堂會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