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皇帝呀,千秋萬載,唯我獨尊的皇帝,這個誘惑值得付出任何犧牲,冒任何風險!”看到柳緋舞又似焦急又似恐懼的目光,李大義忽然欣喜地道:“緋舞,你不再怨恨我了?放心吧,我可不是個糾糾武夫,機會來了,我就要去碰碰看,但是沒有萬全地把握,我決不會出手。不出手,我永遠還有機會,一旦失手,可能就此萬劫不復,這是我爹掛在口頭上的話,也是我做事的宗旨,你就放心吧。”李大義露出一絲笑意,說道。“睡吧,緋舞,明早繼續趕路,我找個安全地地方把你安頓下來,然後就趕去成都,無論有沒有機會,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我一定會活著趕回來見你!”他不容置疑的語氣使柳緋舞無法再說出反對的話,那充滿自信的話又給了旁惶無依的她一些信心,柳緋舞凝視著自已的男人,許久許久,終於緩緩點了點頭。******難怪青城狂士狂,越自卑的人越自戀、越高傲,還真是一點不假。他的三個朋友,一個是王子,一個是大學士之子,一個是進士出身、皇族的儀賓,盧士傑不狂一點,弄一個狂鬥士外殼武裝自已,怎麼跟人家比呀?楊凌被劉大棒槌扶著,頭重腳輕地往自已住處走,一邊走一邊琢磨著。現在他就是不喝酒也暈了,朱玄衣竟是蜀王第二子,這真是打破頭也沒想到地事情。藩王及其直系親族不得和朝中大臣私自結交,否則以謀反論,這也就難怪朱玄衣報其號而不報其名,最後還是靠李安暗示自已,才點明他的身份了。他雖是蜀王庶子,但是親疏遠近仍然遠非李安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皇族外戚可比,自然該有所顧忌。可惜,可惜這樣一個人才,卻囿於身份,不能為朝廷所用。可喜的是,他和那位拓拔小姐關係匪淺,女人再清高自傲,在心上人面前話總會多一些的。自已支唔其詞的異狀她肯定要對朱讓槿提起。以朱讓槿地精明才幹,不懷疑自已是來查辦蜀王的才怪,這樣打草驚蛇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下一步,就要看藏在青羊宮裡扮活神仙的蜀昭王朱賓瀚,聽到朱讓槿的稟報做何反應了。任是他再如何陰險狡猾,城府深重。涉及謀反、抄家滅族地大事,他也不可能沉住氣不做任何應對,那時自已的機會就來了。楊凌思索著進了房間,往清涼的竹榻上一躺,窗外送來一陣清爽的風,真是周身舒暢。他愜意地擺手道:“給我砌壺茶晾在桌上,然後就去歇著吧。”劉大棒槌答應一聲,為他沏上茶閃身走了出去。房中的燭火沒有熄,楊凌躺在竹蓆竹枕上又出神半晌,這才從腰間解下條特製的皮帶。帶著那柄上膛的火槍“吧嗒”一聲丟在一邊,坐起身來正想喝幾口茶然後入睡,忽然門扉一響,一個細細的聲音道:“楊大人,睡了麼?”楊凌的手攸地伸出去摸到了那柄火槍。悄悄開啟了釦子,把槍握在手裡,沉聲問道:“是誰?”四周布有他的親兵侍衛,全是固定崗哨,外圍又有伍漢超指揮著狼兵四下巡邏。按理說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小心無大錯。楊凌定睛向門口瞧見,只見宋小愛啟開一條門縫。烏溜溜地眼珠四下一轉,鬼頭鬼腦地悄聲道:“大人,我進來啦”,說著一閃身進了房間,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楊凌知道宋小愛和小伍兩情相悅,知道她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