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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那前面的也不是什麼軟蛋,拼命的叫著也沒命的反抓,嘴裡叫著:“我伺候爺怎麼了,那是爺看得起我。我小娼婦,也總比那整日惦記著緊趕著向上湊還不招待見的強。就怡香姐姐你清高,又何必天天找我的茬兒,你也就是個貼身丫鬟,就是心裡泛酸水那也沒資格,別以為大家都不知道你心裡惦記的那點子事!”
慧安聽到兩人的罵聲,面龐登時便紅了,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文景心也是又羞又惱,氣的渾身發抖。她身後的宮嬤嬤聞言,面色大變大喝一聲,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將那兩個下作的東西給綁了,堵了嘴拉下去沒得辱了我們姑娘的耳朵。曼兒,去回了王妃,這等興風作浪的就該早早賣出去清淨。”
宮嬤嬤一聲大吼,跟在兩個丫頭身後探頭探腦住外瞅的幾個婆子才呼啦啦地上前,說話就要將兩個丫頭壓制住。
那方才被追的丫頭卻似突然發了瘋,竟似突然醒過神,知道犯了大錯。她掙脫著便撲到了文景心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她腳下,哭喊道:“三姑娘,三姑娘你救救奴婢啊,今兒這事真不怨奴婢,是怡香她故意找奴婢的事兒,對奴婢又打又罵。奴婢不要去柴房,王妃知道了會打殺了奴婢的,三姑娘你行行好,別回王妃,奴婢知錯了。三姑娘歷來和我們二爺親厚,奴婢是二爺房裡的人,爺沒奴婢伺候著也不舒心啊,三姑娘,您看在二爺的份上幫幫奴婢吧。”
她說著抬起頭來,那猶如梨花般白淨的面上掛著一串串晶瑩的淚球兒,真是梨花帶淚,楚楚動人,竟是個相當標誌的丫頭,只慧安看著她哪裡有些面善。
“三姑娘明察,自打早幾日二爺晚上喚了從寒一回,這小蹄子就尾巴翹上了天,整日裡就知道塗脂抹粉,一點不把奴婢們放在眼中。奴婢是二爺身邊兒的大丫頭管著爺的書房,今兒從寒竟說那書房二爺交給了她,不準奴婢踏入一步。三姑娘,奴婢打小伺候二爺,爺他萬沒這般行事的道理啊。”那怡香見從寒抱著文景心的腿告狀,忙也掙脫幾個婆子撲了過來,竟也是個長相清麗的。
文景心被氣的額頭都起了細密的汗,宮嬤嬤更是大惱,上前一步一腳踢開從寒,冷聲道:“快拖走!我們姑娘可還沒出閣呢,作死的東西,壞了姑娘閨譽看老夫人不拔了你們的皮!都沒吃飯嗎?堵了嘴,拉下去!”
從寒被一腳踢開,婆子們忙又呼啦啦上前扭住那兩個人,抽了腰上的汗巾子胡亂堵住嘴便拖了下去。
撞到這等事,著實是讓人尷尬,慧安半晌才拉著面色不好的文景心勸道:“行了,又不干你的事,你生個哪門子氣啊。”隨即又半開玩笑的道,“怎麼?是嫌這等事被我撞到,礙了你們家的眼了?’
文景心被慧安拉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手,面色慢慢緩和了下來,聽她打趣的話,惱意的嗔了慧安一眼,道:“你也不是外人,撞上就撞上,哪個府裡沒有這等事,我也不怕你笑話。更不怕你出去渾說,你又不是傻的,拿這等事去壞自個兒的閨譽。就算這事傳揚出去那也只二哥哥被人笑上一場便罷了,又不干我的事兒,我生什麼氣,你又礙的哪門子眼?”
慧安聽她說話分明還帶著火氣,倒是有些猜到了她的心思,便道:“你也說了哪個府裡沒這種事,就別放在心上了,趕著還做著姑娘就該日日開心著。
文景心聽慧安這般說,面上一紅,接著神色便有些黯淡,小聲道:“你是不知道,之前二哥哥十四時王妃嬸子便給他安排了通房丫頭,可這麼些年二哥哥根本就沒那心思,對那些個丫鬟也都一視同仁客客氣氣的。只不知前幾日是怎麼了,竟喚了那從寒伺候了一回,以前他那院子倒是看不出什麼,丫頭們許是見二哥哥沒那個意思,一個個倒還算安守本分,這下子都快亂了套了。整日裡那些個丫頭們都只知道塗脂抹粉,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