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羞澀的眼睛,只敢用嘴巴磨蹭著他異常柔然的嘴唇,半晌卻也不敢再進一步,她的雙頰迅速燒起,四唇交接處只覺激起一絲異樣的酥麻來。

關元鶴卻沒有動,只心情愉悅的眯了眯眼,由著慧安像只粘人賣乖的小貓般在他唇上磨蹭著,他方才會那般,倒也不會是為了慧安,這會子卻是不願解釋了,只壓制住將她一口吞下的慾望,享受著她的主動,心中只覺又折磨又期待。

慧安蹭了半天關元鶴都沒個反應,想著自己每次被他一撩就丟盔棄甲,她不覺就被激起了好勝心,輕輕張開嘴含住關元鶴溫熱的下唇,吸吮了兩下,邁出第一步,這後面卻是膽兒越來越肥。伸出舌尖兒沿著關元鶴的唇舔弄描述了兩下,關元鶴便輕輕哼了一聲。

慧安半眯著的眼睛冒出神采來,便試著往他嘴中探,粉嫩嫩的小舌頭沒碰到什麼阻攔便摸了進去,碰觸到他火熱的舌,慧安嚇了一跳正要撤退,那小舌頭便被關元鶴又快又準的捕捉住,反客為主,抵死纏綿。

直到慧安推他,關元鶴才鬆開她,瞧著慧安雙頰緋紅,半眯著水汽氤氳的眸子半靠在他懷喘息,他才愉悅地低聲一笑,抬指揉弄著她被啃的紅豔豔的小嘴,道:“想沾的露珠兒的花瓣,真想一口咬掉……”

他言罷便又俯下了頭,親了親慧安的小下巴,便沿著她美麗的脖頸滑了下去,手指靈活地挑開衣襟,將襟口扯開,手便鑽了進去,摸到那胸前的綿軟,一陣的挑弄撩撥,直到慧安被他撩的兩腿發抖,嚶嚶的哼了起來,這才猛的抬起頭來,瞧著慧安朦朧情動的嬌顏,喘了兩口粗氣,這才將她散開的衣襟合上,狠狠地將她重新抱住調整著呼吸。

慧安滿臉通紅靠在關元鶴, 聽著他怦怦震動厲害的心跳聲,感受著腿下頂著她突突直跳的硬物,半晌都沒敢動彈。

又過了一陣,關元鶴的心跳才平緩下來,抬手又狠力捏了下慧安胸前的綿軟,這才道:“慧安……今晚咱們一起再參詳下那盒子裡的第四個瓷偶,好不好?”

慧安想著那第四個瓷偶的樣子,不覺唰的一下就紅透了身子,誰知關元鶴還不放過她,又咬了咬她的耳朵,啞聲道:“唔,在車上也不錯……下回我叫關辰駕車,我們……”慧安聽他越說越不像話,抬腳狠狠地跺了他一下,關元鶴這才低聲笑著不再逗弄她。

待到了府門口,關元鶴將慧安扶下馬車,卻沒有進府,只道有些事處理,便翻身上馬揚長而去。慧安自行回了棋風院,換了衣裳,便往福德院請安。

到了福德院倒不想崔氏也在,慧安給兩人請了安,又叫秋兒將在街上帶的糕點拿上來,定國夫人用了兩塊連聲贊好,崔氏倒也讚了一句,慧安又陪著說了一陣子話,定國夫人便叫她回棋風院歇息。

崔氏在,慧安也不願多呆,就沒推辭,告了退回到棋風院,叫方嬤嬤將買回來的東西分成份給二房,三房,幾個小主子各送一些過去。慧安便坐著春凳簷子,帶著秋兒和春兒親自往梅園而去。雲怡聽到院中下人給慧安請安,忙迎了出來,笑著將慧安讓進了屋。

慧安瞧了瞧,卻見她房中佈置的極為雅緻,見花廳還置著一張席案,不由笑道:“雲妹妹的琴彈的定然極妙,來日我可要過來飽飽耳福的。”雲怡便笑,道:“嫂嫂莫取笑我了,誰不知道嫂嫂一首琴曲,可是連朱老先生都動了要收徒的心思呢。”

慧安聞言一愣,接著才失笑,道:“我那回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哎,你不願意彈與我聽,卻也別這般埋汰我啊。”

雲怡見慧安一臉的逗趣,不覺掩嘴而笑,道:“嫂嫂願意聽,雲怡這便彈給嫂嫂聽就是。”她說著親自接過丫頭的茶捧給慧安,這才淨手焚香坐在了琴案後,她手指飛走,一串極為悅耳的音符便滑了出來,尤為動聽,琴音空靈的緊。

慧安瞧著她,只覺一舉一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