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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她普普通通的一句話竟叫關元鶴微微怔了下,只覺著心被輕輕一觸,這種不管多晚都有人在家中等著,擔憂著的感覺美妙的叫人心聲嘆息。
他不覺就笑了起來,撫了撫慧安柔軟的頭髮,輕聲道:“抱歉,以後我會支人回來告訴你一聲的。”
慧安聞言,目光就晶晶亮亮了起來,瞧著關元鶴,只道這男人的可塑性真強,心中暗歎撿到了寶,面上也是甜美一笑,點頭道:“快去洗洗吧,真臭!”
關元鶴聽慧安打趣自己,眉毛就豎了起來,唇角卻微微勾起,俯身將慧安摟在懷裡便咬住了她的嘴。
灼熱的舌衝進去,待慧安喘息著推他,他才笑著放開她,大步進了淨房。出來時身上已經換了件綢布單衣,衣襟開啟,上了床。
慧安被他摟進懷中,貼著他尚且帶著水汽的肌膚,聞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竹葉清香,不由揚了揚唇,問道:“怎麼慣好用這個香?”
關元鶴聞言目光微微閃了下,這才道:“此香清新,能紓解緊張的神智。早先上戰場,總覺著身上血腥氣甚重,睡不安寧,用些香卻是好的多。後來用的慣了,倒是離不開了。”
慧安本只是覺著好聞,隨口一問,用香自是喜歡那味道,哪裡能有什麼原因。只她倒沒想關元鶴用這個竹葉清香竟是為了求心安,疏解緊張神智的,聽他語氣中頗有些幾分自嘲,慧安不由心疼。
關元鶴在相府長到八歲離家,那時候雖說還是個孩子,但生活習慣也是已經養成了,血雨腥風的邊疆又怎能和養尊處優的京城相提並論,一個真正的名門公子哥兒離開原先衣食無憂,吆三喝四的生活,去經受外面的風吹雨打,體會世事艱辛,這中間的落差不知他是怎樣熬過的……那時候一定很辛苦吧。慧安想著不由伸手擁了擁關元鶴,輕聲道:“很好聞,我喜歡聞你身上的味道。”
關元鶴感受到她的安撫,又聽她那甜糯糯的話,整顆心都顫了顫,這才將手摸索進慧安的髮間,撩起一縷青絲湊至唇邊輕吻,低聲道:“你這身上燻的什麼香?也好聞的緊,暖暖的……像在床上……”
他說著手便沿著衣襟探了進去,慧安聽他語氣曖昧,臉一紅。想著昨夜兩人的荒唐,他非纏磨著她,擺弄那些羞死人的姿態,她便有些身子發熱,心慌意亂,忙推了推關元鶴。
關元鶴便就勢壓在了她身上,目光灼灼盯著她,聲音暗啞地道:“怎麼了?”慧安兩頰越發紅了起來,撲扇著長長的睫毛,道:“你先下來,我還沒問你今日白天的事……”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關元鶴猛的握住了腰,接著他大掌拽住她推在胸前的手扣在她的頭頂,不容她拒絕,緊密的吻便迅速落在了她的唇上,一陣純熱又火熱的吻,片刻便叫慧安微微繃直的身體癱軟在了他高大的身軀下。
他這才鬆開她,瞧著目光氤氳面色潮紅,如同雨後海棠般豔麗的慧安低聲道:“都說了無礙,你該學著相信我……”
言罷他那吻便懲罰似的落到了耳邊,含弄這慧安的耳珠兒一陣吸吮,慧安早知這裡是自己的敏感處,登時一波波酥麻襲來,慧安便溢位兩聲嬌吟來。
慧安記得在雁州時他的吻還生疏的緊,激動時會咬到她,撞下她的牙齒,怎沒幾次就這般的嫻熟起來,只叫她無力招架,慧安迷迷糊糊想著男人在房事上真是無師自通,關元鶴的吻已轉移方向從耳邊移到了她細白的喉,到精緻的鎖骨,聽到慧安細細低吟,他暗沉的眼瞳變得更加幽深黑亮。
腰上的大手摸索到繫帶一扯,修長的手指便撩開了慧安上身的單衣,露出裡頭的美景來,曼妙的曲線叫關元鶴霎時緊繃了身體,慧安察覺到他動作停住,睜開眼睛卻見他抬起身迅速地扯掉了衣裳,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來,動作間顯現出蓬勃的力量和陽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