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是覺著可惜了那三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所嫁的良人不過是拿她們當攬權的工其罷了。”

關元鶴聞言又見慧安唇角勾著一抹悲涼的笑意,他便目光微沉,道:“女子所謂的良人不也是能夠她尊榮和安逸全活的男子嗎?家族聯姻,利益互通,這世上所有女子都如是。”

慧安聽罷心一觸,到底是搖頭一笑撫了撫關元鶴緊蹙的眉頭,道:“我明白,不過是一時感嘆罷了。只是我不管別人如何,我要你喜歡我,便只是喜歡我這個人!就如我喜歡你,只因你是你一般!

關元鶴不覺一怔,瞧著慧安明眸中盪漾的情意,他眸中也閃爍起寶石般的光輝來,唇角便跟著揚了起來,將額頭抵上她的,道:“慧安……我知你喜歡我,可你也不必說的這般直白吧,心都軟了。”慧安聞言這才驚覺自已說了什麼,面頰唰的一紅,關元鶴便抵啞一笑,唇卻就勢落了下去。

這日關白澤回府便如往常一般先到福德院中請安,他陪著定國夫人用了膳,又說了一會子,定國夫人便和他說起了慧安今兒掌事的事來,言語間不乏稱讚,關白澤聞言自也心中高興,便哈哈笑著附和了兩句,定國夫人便突然又道:“你那媳婦總歸是掌理了中饋多年,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來這回雖是奪了她中饋的權力,但她也不算出了大錯,潔丫頭和卓哥兒的事你也不能都怨在她的頭上,養不教父之過,也是你平日對孩子們太過疏忽所致。今兒安娘掌事,你那媳婦只怕心氣難平,聽說不小心摔了兩隻花瓶,你也多勸勸她。”

關白澤聞言眉頭便微蹙下,定國夫人見此就未再多言,又唸叨了兩句別的事便令關白澤回去。

關白澤坐上橋子,出了福德院,便有小廝問道:“老爺,可是還往清姨娘……” 這些日子蘭姨娘因四少奶奶落胎一事吃罪了關白澤,崔氏又在禁足,故而多日來關白澤都是歇在清姨娘那裡,如本聽聞了小廝的話想著方才定國夫人刻意說的那兩句,他便沉聲道:“回祥瑞院。”小廝聞言一愣,卻忙吩咐了一聲,轎子便向祥瑞院而去。

關白澤到時院中靜悄悄的,正房燃著燈,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外頭連個服侍的丫鬟也無,他進了屋聽到裡頭又咳嗽的聲音便大步進去,卻見崔氏躺在床上神情憔悴,正在趙媽媽的拍撫下劇烈地咳著。他眉頭頭一蹙,沉聲道:“這是怎麼了?”

崔氏二人聞言嚇了一跳,見是關白澤站在屋中,崔氏一愣,半晌趙媽媽才慌忙反應過來請了安,又快步出去請人來伺候,關白澤見崔氏掙扎著要起身便走到了床邊,壓住她的肩頭,道:“不必起來了,這是怎麼了?”崔氏眼眶就是一紅,卻笑道:“老爺怎麼來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著了涼,心裡頭又擔心卓哥兒和潔兒,身子便有些沉。”

關白澤本就是因這兩個不長進的孩子生崔氏的氣,也最是厭惡崔氏這偏袒孩子的慈母模樣,聞言面色就沉了下來,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還能短了吃食不成!” 崔氏聞言也知關白澤氣還沒消,自己不該提起此事,故而便只諾諾地道:“我也是瞧卓哥兒今兒來請安面色不好,病怏怏的,這才……”

關白澤便冷哼一聲,怒道:“病怏怏的?怎先前在內院和丫鬟們胡混時不見他病?如今剛搬到外院倒是病了起來!”崔氏聞言面上一白,知道心急之下又說錯了話,便沒再開口。

關白澤卻怒氣難消,又道:“今年秋闈若是不中,便送回江陽本家在閣樓上思過一年,我倒看看他還敢不敢胡來!〃 崔氏一聽要將關元卓送走,登時便慌了,忙道:“我定好好督促他用功讀書。”

關白澤見她眼淚要落下來,便煩躁地踱了兩步,接著才道:“你只當我不心疼他,我這是為他好才拘著他。他如今已是不小,可你眼瞧他除了會和丫鬟廝混,逗鳥走狗,還會些什麼?我也不指望他能多出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