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老實,他現下驟然如此,慧安當即便是一顫,頭腦有些暈乎起來。

待她察覺到不妙時,關元鶴已是扯開了她的衣裙,休說如今大白天的,只她的身子便不允兩人胡來,慧安眼見關元鶴有些失控,忙去推他,關元鶴卻是伏在她的胸口不願起來,待慧安怒地揪起他腰間一塊皮肉狠狠一擰,關元鶴吃疼之下才不情願地抬起頭來。

入目慧安身上的衣裳已被扯地散開露出一大片冰肌玉砌的胸前美景來,那溝壑起伏,直瞧的他血脈賁張。慧安卻是趁著關元鶴愣神,一把推開他,便去拉散落的衣衫,有些氣息不穩地緋紅著臉瞪著關元鶴。

她這般模樣卻是瞧的關元鶴心頭一蕩,伸手便抓住了她拉扯衣衫的手,接著便果斷地再次俯下身來,慧安被他撫弄的渾身發軟,只心裡卻清楚這會子絕對不能亂來,只無奈手掙了掙,卻是渾身無力,根本就甩脫不了他的鉗制,只能顫著聲音哀聲道: “文軒……不能,你快停停,快停停……”

關元鶴自然也知道不能隨心所欲,可被唇下細膩如疑脂的溫潤誘惑著,他實有些停不下來,身體中的慾望被喚起,想著那醉生欲死的感覺,只覺整個身子都著火了,又聽著慧安甜糯如蜜的聲音,似撒嬌般的語調,更是心癢難耐,卻是愈發囂張起來。

慧安見他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失控,這才一下子清醒起來,忙掙扎著便欲起身,好不容易掙脫他的鉗制,向床裡滾了兩下,關元鶴卻是又壓了上來一串細碎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後背上,慧安身子一顫,忙是翻身當即便沉喝一聲, “關錦奴!”

乍然聽聞慧安這稱呼,關元鶴愣了片刻,接著才有些哭笑不得地盯著慧安,見她瞪大了眼,滿臉控訴,白皙如玉的臉卻早已暈染成了緋色,他的目光不覺幽深著閃動了半響,接著才埋下頭在慧安圓潤小巧的肩頭用力咬了一口,迅速地坐起身來,瞪著慧安有些惡狠狠地道: “這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言罷他卻猛然站起來,大步便向外頭走去,似是片刻也不敢在此滯留一般,慧安見他行色匆匆,又聽他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暗啞,接著又聽見他令丫鬟準備涼水,不覺紅著臉埋在被子間蹭了蹭面孔吃吃地笑了起來。

翌日,淮國公府中,一早府上車馬便堵了半條街,前住拜祭之人絡繹不絕,偌大的府邸掛滿了白綾,哭聲不斷,靈堂設在前院的大廳,淮國公的屍首靜靜躺在棺槨之中,受著來往弔唁賓客的祭拜。

因淮國公之死被太囘子黨所質疑,故而朝中太囘子一派為了將挑事,諸大臣們自是免不了早早地便隆重地到府上來弔唁,對著淮國公的屍首痛哭失聲,只差沒有大喊冤枉了。而淳王一黨為了表明清白,自也相邀前來探望祭拜,這倒使得淮國公的葬禮愈發熱鬧。

而淳王一早便到了,如今正一臉沉痛的和一身縞素的鄧玉說著話,見過場走的差不多了,他正欲打道回府,卻聞外頭唱名的清喝一聲, “太囘子殿下,太囘子妃到。”

靈堂中眾人聞言忙前往接駕,鄧玉也忙衝淳王施了一禮快步向外走,而淳王卻挑了挑眉,冷哼一聲,接著才跟著向外去。

他剛到門口,便見太囘子一身素服,和同樣身著月白素衣的姜紅玉偕同而來,見鄧玉等人慾跪下接駕,太囘子忙大步向前扶住鄧玉,寒暄兩句,鄧玉忙錯身迎太囘子進了靈堂,太囘子躬身拜祭,起身時眼淚已是落了下來,痛聲道:“淮國公乃我大輝功臣,為我大輝建下了不世之功,如今他老人家溘然長逝,又是如此的突然,狐心甚痛啊……”

他這一哭,靈堂中眾人也跟著落淚,鄧玉等親眷更是失聲痛哭起來,淳王見太囘子意有所指地說什麼突然過世,不由面色漸冷,聽聞那邊關元鶴說想代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