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解釋?他只能死咬著!

他躬身上前,抹抹額頭上的冷汗道,“陛下明察,微臣確實有一對孿生女兒!”

話到此處,他便住了嘴不說了,因為說的多,錯的多,他只要一口咬定,林清顏有一個孿生姐妹,即便是那人不是瑾親王世子妃,那最多自己也就是沒有查明真相,也不會擔上欺君的罪責,連累侯府滿門。

孝安帝聞言,冷哼一聲,指責道,“當初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瑾親王世子妃就是你的女兒嗎?如今南離使臣怎會又指認她是南離的郡主?”

永安侯額頭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真想回一句,我哪知道?!

只是他不敢,他微微抬頭,用求助的目光,望向蕭恆。

蕭恆此時的臉色,比永安侯好看不到哪去。

蕭恆也是萬萬沒想到,那手鐲會有機關,要知道他可是檢查了無數次,都沒有發現,不知那玄承澤是如何做到的?

他心中暗暗懊悔,自己親手把證據送到了對方手上!

蕭恆輕咳一聲,道,“即便是手鐲有記號,但光憑一個手鐲,又怎能證明,世子妃便是南離安樂郡主?”

“當時,林大少爺救世子妃回永安侯府之時,世子妃已然失憶,在她恢復記憶之前,她是南離安樂郡主,還是永安侯之女林清卿,誰也不能妄下斷論!”

蕭恆這樣是公然的耍流氓,事實擺在眼前又如何,現在人在他手上,他就是不承認,你們能怎麼樣?

聞言,玄承澤一臉的黑線,他沒想到,堂堂瑾親王世子,竟然耍賴!

他無奈再次出聲,道,“世子爺此話,在下不敢苟同,如今證據確鑿,難道世子爺也還想扣押我國郡主不成?”

蕭恆一臉的鎮靜,再次強調,“即便這手鐲是南離曜王妃的,即便這手鐲在世子妃身上,也不能證明,世子妃便是安樂郡主!”

蕭恆這公然耍賴,耍得好!耍得南離使臣語塞!

正在眾使臣交頭接耳之際,蕭恆醇厚的聲音再次傳來,“使臣可知,世子妃身上可有胎記?”

聞言,眾使臣面面相覷,他們未聽說過,郡主身上有任何胎記。

他們只聽說過,郡主出生之時,漫天遍地霞光,繪成錦繡山河,護國寺大師曾斷言,郡主會為南離帶來百年和平。

可如今這情況,郡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嫁給了殺害曜王爺之人的兒子,而且還受了蠱惑,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又哪裡來的百年和平?

眾使臣將目光齊聚玄承澤身上,這裡就只有他與安樂郡主最熟識,也就只有他可能知道。

然而這齊刷刷的動作,卻深深的刺痛了蕭恆的心。

據衛星傳來的訊息,這個玄承澤是清卿的未婚夫婿,而且清卿當初遇襲,貌似也與徵西將軍府也有關,只是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去年,也是徵西將軍府之人,來京都欲劫走清卿,他現在怎麼看玄承澤,都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想殺人的衝動。

尤其是一說到,清卿身上有沒有胎記之事,眾使臣皆等著他回答的樣子,讓蕭恆心中堵了一口氣!

玄承澤一臉的看我也沒用的神情,開口道,“郡主身上並沒有胎記!”

此話一出,蕭恆心中更鬱結了,這人簡直比楚子爍都可恨,楚子爍也就是愛慕清卿,整天清卿走到哪,他跟到哪,但一直沒有什麼越矩行為。

這玄承澤竟然連清卿身上,沒有胎記都知道,思及此,他握著清卿的大掌緊了緊,清卿吃痛,悶哼了一聲。

蕭恆緩緩出了口長氣,冷聲道,“世子妃手臂上有胎記!”

話罷,他執起清卿手臂,微微掀了掀衣袖,便見一塊閃電形的胎記,靜靜的印在她手臂外側。

這胎記是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