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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強盜頭子“哈嘿哈嘿”;雙臂甩成大滾輪,也朝我加速過來。
臭強盜;留他一命也會在這山頭上繼續坑害人!
我心裡一記冷哼;卯足內力;輕功一躍至強盜頭子的頭頂,踢飛他的瓜皮帽兒。
我磨我磨我磨磨磨!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峽谷中幾絲微冷夜風吹過,幾根僅剩的脆弱毛髮飄飄搖搖飛離了光禿頭頂,現在禿瓢上真的是寸草不生了。
“不好!老大的最後幾根毛給蹭沒了!”
“完了,老大把這最後幾根毛看得比自個兒性命還重啊!”
只聽得身後地上,被打成歪瓜裂棗的強盜們幾聲高喊,彷彿要大難臨頭模樣。我一聲冷哼,滿臉嘲笑模樣。“禿瓢,當不成和尚做土匪,有你的啊!”
“毛,我的毛!”只見強盜頭子捂著自己光禿禿的腦殼兒,一聲慘叫,呼天搶地模樣。
對著面前視毛如命的奇葩強盜頭子,我悠閒地掏了掏耳朵,無視面前強盜頭子一陣悲痛欲絕的嘰哩哇啦。
“你還我毛來!”強盜頭子火冒金星,一副要和我決一死戰模樣。只見他撿起地上尖刀,朝我掄過來。誰料刀尖還沒靠近我,自己就被彈了出去。我拍拍膝蓋上若有若無的塵土,一臉“有種再來掄死我”的賤樣。
“二愣子,放絕殺暗器!”
被踢飛落地的強盜頭子剛一聲令下,只見一團號稱絕殺暗器的白色肉影阻礙了我的視線,張牙舞爪的朝我飛來。
這坨暗器被二愣子扔得用力,還沒等我視線放明,只感覺自己整張臉被這坨不明白色圓影撲個滿懷。我的鼻子被它一砸,不痛,卻是軟綿綿。因為白色圓影肉多,抵著我臉的反衝力,白肉圓軟塌塌一彈,呈拋物線墜落。
只瞧見白肉圓後空翻分腿,一百八十度劈,四蹄大張瀟灑落地。落地的白肉圓正準備再次縮腹提肛,蹬蹄甩尾地再次朝我襲來時,我終於瞧清楚了白肉圓所謂何物。
“八噸!止蹄!”
說時遲,那時快!白肉圓終於看清沉沉夜色中的我,正準備激動地“唧唧”嚎幾聲,可惜已經懸起的豬蹄已經止不住了。我眼瞧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天山神豬腿,出於武者的第一反應,我提起掌心,一記將白肉圓啪飛。被啪飛的白肉圓偏離原先軌道,只聽砰的一聲,外加一記慘叫,便落了幕。只見八噸被我這麼無意啪飛,正好啪向自作孽不可活的強盜頭子腦殼兒上。只瞧見白肉圓一屁股坐在強盜頭子頭上,便將他砸暈了過去。
“唧唧唧!唧唧唧!”白肉圓不服,氣我一掌啪飛了它。
對於八噸的出現,完全出於意料之外。記得上次相遇,還是與楚遲在崖山共度的夜晚。那一次暗殺,楚遲墜崖,八噸也不知去向,現在莫名其妙,八噸竟然出現在一群強盜混混手裡,還幫他們打家劫舍。不曉得楚遲是否知道他摯愛的母豬成了土匪山豬,會不會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多日未見,感覺肥豬變了樣兒。長得又越發不像豬了,豬沒有通體雪白絨毛。而又的確是豬,萬年不改的豬鼻子,兩個小孔呼哧呼哧。又像豬,又像兔,還會雞叫,更像猴兒那般靈敏。或許這奇葩的豬兔子只有它主人才識得。
我從地上撈起生著悶氣的八噸,總感覺最近八噸在強盜手裡過得不賴,生得越發圓潤。粉白的肚皮上繞著層層肥軟肉圈,粗短的四蹄幾乎要被厚厚的雪白絨毛遮蓋住。
“唧唧!”八噸豆眼冒火,故意轉身不看我,豬臀朝我掌心一墩,依舊生悶氣。
“小八,是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