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歌心中的怒火騰騰地冒了起來:“去你妹的!你知道這輛車是進口的嗎?國內根本就配不到它的輪胎。這一來二往,我什麼時候才有車開?”

陸遙誠懇地說:“小姐,那你想要我怎麼賠?”

蕭雨歌把墨鏡往下挪了挪,那雙嫵媚的丹鳳眼透過縫隙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陸遙,眼裡閃過促狹的笑意,“你可以用身體賠。”

陸遙下巴瞬間收緊,一臉嚴肅地問:“什麼意思?”

蕭雨歌眼裡的笑意更濃,嘴角上揚成絕美的弧度,一字一頓地說:“就是字面的意思。”

“小姐,請放尊重點!”

調戲良家婦男可是蕭雨歌不能為外人道也的惡趣味。她一邊用手指纏繞著胸前的秀髮,一邊戲弄道:“你生氣時的樣子就像被燒了尾巴的貓,好可愛。真想捏兩下。”

“小姐!”

蕭雨歌瞧著陸遙吹鬍子瞪眼的可愛模樣,惡作劇得逞的她內心說不出的暢快。“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警察叔叔,有車嗎?送我回去。”

陸遙臉色好轉了些,從附近停車場推出一輛摩托車。

“摩托車啊,真方便。”蕭雨歌血液中的邪惡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她順從地接過陸遙遞來的安全帽,坐了上去,然後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腰。

摩托車啊,真方便……她揩油。

那隻皮相很可口的貓,耳朵刷的全紅了。

原本以為是隻強壯的挪威森林貓,到頭來不過是隻愛害羞的俄羅斯藍貓。

“小姐,手——”陸遙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提醒道。

“不好意思,放錯位置了。”蕭雨歌鬆開雙手,往上,飛快地按在他的胸口上。不錯嘛,很結實的胸肌。“你的臉紅了哦,好純情。”她湊近,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那微熱香甜的氣息從她的紅唇中緩緩吐出,傳入陸遙的耳中。一種酥麻奇異的感覺讓陸遙全身陡然一顫,她手心覆蓋下的肌肉也瞬間僵硬了。

“小姐!!!”

一向好好脾氣的陸遙差點發飆了。他可是刑警,居然會被一個女流氓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

蕭雨歌聽出了他的怒氣,立刻服軟,好聲好氣地認錯:“警察叔叔,不好意思。我出門前忘了吃藥。你不要跟一個精神病人計較,趕緊把我送回精神病院吧。”

陸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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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一棟豪華奢侈的別墅前。這座西式莊園依山而建,隱在樹叢中的房屋烙印著濃濃的巴洛克風格。

蕭雨歌跳下車,拿出錢包,塞了一張百元大鈔到陸遙上衣的口袋裡,叮囑道:“警察叔叔,我去去就回。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

她越走越快,最後是一路小跑來到大廳裡。她的雙眸一片凝重,美豔絕倫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害怕,還有深深的惶恐。

商管家接過她的墨鏡和拎包,恭謙有禮地問候著:“二小姐,您回來了。”

蕭雨歌不停地搓著手,急切地詢問道:“尚伯伯,你知道顧離在哪裡嗎?我有種很不詳的預感,他出事了。”

尚管家神色依舊,“二小姐,蕭先生派他去俄羅斯了。”

蕭雨歌咬著大拇指,不安地踱來踱去,一個勁地搖著頭:“出了那麼大事,我爸不可能就打發他去吹西伯利亞的冷空氣。我一直聯絡不上他,一定是出事了。我爸他……是不是殺了他?”

她被自己的話嚇到了,後背滲出一層冷汗,全身止不住地在顫抖。

尚管家擺擺手,不慌不忙道:“離少爺怎麼說也是蕭先生的養子。養子也算半個兒子,蕭先生是不會下狠心的。”

“魔鬼也有心嗎?”蕭雨歌拍了拍劇烈起伏的胸口,沉聲問道,“蕭雪默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