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見我不說話,方子繼續說道。

我擰眉,“自殺?”我不敢相信地看著方子,“他那麼怕死,他不可能自殺的!”

“送到醫院的途中就死了。聽說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還留了遺書,快要閉眼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爬了出去,鄰居發現了才叫的救護車!”方子跟我細說著,“當然,這些都沒有證實,也都是聽說的!”

我拿起一串牛肉塞進了嘴裡,細嚼慢嚥,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方子。等一串牛肉入了肚子,我才是開口,“我今天看到李偉了,我在王薇家裡安裝了攝像頭。”

方子一聽,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姐,你是越來越聰明瞭!怎麼!他去王薇家做什麼?!”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有些抱歉,可能劉鴻渝也出事了,金東賢死了,劉鴻渝要是也死了,那我就真的沒什麼能給你的了!我要食言了。”我端起旁邊方子早就倒好的酒一飲而盡,低著頭,有些不願意再看方子的表情。他看起來那麼坦然,凡事都是為我跟金鐘著想,我十分不願意相信一切都是他策劃的!

方子笑了,“姐,這就有什麼嘛,他們倆要死了,我求之不得,我都懶得自己動手!送監獄裡,他們說不定還能活到死,這樣也好!只不過,這樣一來,金鐘的下落就沒有著落了!”

我給自己斟滿酒,一口又是下肚,肚子裡頓時火辣辣的。

“姐,這是白酒,可不敢這樣喝!”方子要過來搶我手裡的酒杯。

我一把推開方子,像是一下子就來勁兒,死死地盯著方子,“方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特別不希望我找到金鐘!”

方子笑著過來扶我,“姐,你這是什麼話,我跟方子多少年的兄弟了,我比你更加希望能找到他!”

我再次推開了他,撩起一瓶白酒,咕嚕嚕直接喝下了肚。頓時,肚子裡火辣辣的疼,嗓子也感覺都快要冒煙了。

方子見勢,又是過來拉住了我,搶了我手裡的酒瓶扔了出去,對我吼道,“姐,我知道你難過,這兩個人出事了,金鐘的案子又無從下手了!姐,你放心,只要我方子活一天,我就找金鐘一天!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怔怔地看著方子,忽然大笑了起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笑聲尤其的刺耳,我卻停不下來。

方子甚至於一把抱住了我,“姐,我送你回家,你喝多了!”

我推開了她,踉蹌地摔坐在了地上,我依然i笑著,笑出了眼淚,“沒有金鐘,哪裡是家!”

方子愣在了原地,臉色鐵青,低頭看著我,又是轉身扶額,良久才是轉身回頭看著我,“姐,走了!我送你回去!”他再次向我伸手。

我一把開啟了他的手,“你是不是就盼著這一天?!金鐘出事了,我說了,我要獨立,我不需要任何人!”

“我是在幫金鐘,他以前說過,他要是沒了,你跟兩個孩子我都幫忙看著!”方子收回了手,沒有再強迫拉我。

我不停地搖頭,仰天長嘯,“他沒死!沒有屍體!他就沒有死!”

“行,我可以不管你們,那你們要是出事了,我怎麼給金鐘交代!”

“交代!需要什麼交代!他都不要我了,還交代什麼!方子,你問你!”我站了起來,與他相對而站,我再也吧願意逃避我內心的想法,無論是不是酒精放大了我內心的情緒,“為什麼,你給金鐘的墳墓跟曉瑜的墳墓中間隔了兩個?這兩個坑是來裝你跟我的嗎?我在金鐘旁邊,你在曉瑜旁邊,並且你也在我旁邊!”

方子怔怔地看著我,哭笑不得,“一個墳墓都能讓你想那麼多?!”

“好!我們不說墳墓,我們就說李偉!金鐘的小弟誰能指揮動?除了我就是你!我跟你說金東賢在王薇家裡,我是故意的,我安裝了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