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再也不跟其他女人走近了!那個小姑娘是我勾她的,是我!你太可怕了,你比那群放高利貸的人都可怕!”

都到臨頭了,他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

我冷聲說道,“金鐘,你忘了嗎?我們說過要同生共死的,要不今天我幫你兌現諾言吧!”

“天哪,你瘋了,網上說的沒錯,你真的心狠手辣,我看你前幾任老公就真的是你殺的!你現在又要把我殺了!我不敢了還不行嗎?以後我都不敢了!”秦浩的聲音劇烈的顫抖,聽起來都像是要哭了。

車裡出現了一股尿騷味,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將車速降了下來,扭頭看著秦浩的褲。襠,果然溼了一大片。他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褲。襠,臉有些泛紅,嘴裡沒好氣地罵道,“你真的想我跟你一起死嗎?我還沒活夠呢!嚇尿了!嚇尿了!”他不停地搖頭,沒有再看我的眼睛,反而是看向了窗外,“找……找個廁所給我吧!”

“溼著褲子進去再溼著褲子出來?!”我有些不敢相信。

“這不是沒尿完嗎?再說了廁所裡都有吹風的,那東西能把我褲。襠吹乾的!我溼著進去,幹著出來!”秦浩伸手開啟了窗戶,外面清新的風吹了進來,這車裡面的味道也散了許多。

“回我家,有衣服褲子給你穿!”

“你要拿大哥的衣服褲子給我穿?那感情好啊,大哥的衣服肯定都是好東西,我這輩子都還沒穿過名牌呢!”秦浩一臉的喜滋滋。

我一手扶著自己的額頭,我是不是真的看走眼了?他真的不是金鐘?!

回到家裡,我剛剛開啟門他就衝了進去,根本就沒有找廁所就知道廁所在哪個方向,徑直衝了進去。

我站在客廳裡,想著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他就是金鐘,他不過是裝得像而已!

給他拿了衣褲放門口,順便還不拿了浴巾,我敲了敲門,“衣服褲子都在外面,你自己拿!洗澡方便嗎?不行,我就來給你洗!”

“不!不不不!不用了!還沒有女人給我洗過澡呢!”他開啟門,一隻手伸了出來摸索著東西,我把東西放在他的手裡,他收進去的時候,我一把推開了門,他嚇得坐在了地上,渾身衣服已經脫光,我要看看他是不是金鐘,我要找找他身上是不是有金鐘的影子。

他趕緊拿著衣服擋住了自己的弟弟,驚慌地喊道,“你幹什麼!你趕緊出去!”

我將廁所的門關上,抱著手臂不停地打量著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了,良久之後,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扔到了一遍,大膽地把自己的身體呈現在我面前,“你……你看可以……別……別碰我!”

我笑了,“你不是說十二萬給了你,我做什麼都可以嗎?!”

“你這是要讓我做鴨子呀?那可不行,這……這東西是體力活,十二萬你就要把我買斷了?!”

“演,接著演!”他的身上嬉皮嫩肉的,哪裡像以前做過工人,我更加認定了他就是金鐘。

秦浩笑了,“我不是說了嗎?你說我是秦浩,那我就是秦浩,你說我是金鐘,我也可以做金鐘!我就是不知道金鐘要知道了,會不會死不瞑目來找我算賬!”

“自己找自己算賬?金鐘,別演了,就是你。上午的時候,我故意把你送我的茶具擺得凌亂,我下樓的幾分鐘,你把他們擺好了,還是按照你的習慣擺的!”我胸有成足地開始說著他的破綻。

秦浩哭笑不得,“一個茶具能說明什麼?我不過就是瞎擺而已,還擺得跟我大哥一樣?!”

我白了秦浩一眼,繼續說道,“下午我們從廣告公司回來,你很高興,你不經意之間吹起了我最愛的《渡口》!”

“你是說蔡琴的《渡口》?這歌我們那代人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