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沒辦法,以你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想要傷及我皇甫默恐怕還真的不容易,但是話又說過來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接下來也該我了。”說這話,皇甫默便已經施展出‘大山壓頂’這土靈之力催動出來的招式,一瞬間,這烏雲堡的三位護法立即感覺到一座巨山當頭拍下來的感覺,毫不猶豫運轉起全身的靈力,可依舊發現似乎並沒有太大的作用,也得虧這個時候那三個老頭突然冒了出來,以六人之力才堪堪化解了皇甫默這一招,只是,當這三位護法喘著粗氣沒由來生出一股劫後重生的感覺之時,皇甫默的身影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小子,還是人麼?”因為秋塵羽和皇甫默是正對面,所以他受到的壓力,無疑是首當其衝的,摸了一下額頭上滲出的冷汗,秋塵羽除了這句話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同樣,不管是冬蘊寒還是夏博烈,就連那三位老頭也露出一絲震驚之色,假如之前皇甫默在烏雲堡施展出那種招式的時候僅僅只是震驚的話,現在可以稱之為後怕也不為過,畢竟,這樣逆天的手段假如會一招就足矣吃一輩子了,可是沒想到皇甫默居然接二連三施展出截然不同的招式,這在他們心底沒由來產生一股怯意的同時,更加堅定了皇甫默這廝不能留。

只是就在他們這會兒驚異的時候,不下數十名烏雲堡守衛又死在了皇甫默手裡,可以說,這次前來的綠級人階上下境界的守衛基本上都已經死亡殆盡,剩下的對皇甫默而言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輕鬆。

深吸了一口氣,皇甫默重新隱匿在了一顆樹枝上面,藉助天人合一的境界一邊恢復的同時一邊看向了天際邊逐漸開始泛起的魚肚白,可以說,在剛才那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當中,皇甫默可謂是耗費了將近大半的靈力,假如讓他像剛才那樣再來一次,恐怕絕對做不到剛才的地步。同時,隨著天色逐漸大亮,皇甫默想要隱匿的難度也增加了不少,也正是如此,烏雲堡的這些守衛僅僅只是將這裡包圍,兩兩站在一起以防皇甫默再次暗中偷襲,只要等到了天亮之後,皇甫默就算是一隻麻雀也會被他們找出來。

“駕~”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陣馬車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條小路,秋塵羽發現一支車隊逐漸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當中,看樣子,似乎是個小世家的樣子,除了當頭一輛頗顯豪華的馬車之外,其餘的都是一些護衛打扮的主兒,但讓秋塵羽眼前一亮的是,在這支車隊的最後面幾輛馬車上面,居然拉著數百個酒罈子,雖然都蓋著泥封,可是那股酒味兒依舊緩緩地飄了過來。

將近三四個時辰裡面,他們這些人可謂是滴水未沾,再加上修煉之人很少有不好酒的,一時間不少人都聳動著鼻子把目光落在了那數百罈好酒的上面,就見秋塵羽和冬蘊寒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縱身一躍直接攔在了馬車必經的那條小路中間,待到馬車走到離他們不足二十步距離的時候,秋塵羽當先向前走了一步道:

“且慢。”

一句話,那輛馬車附近的護衛第一時間團團圍在了那輛豪華馬車的周圍,就見一個看似領頭模樣的主兒向前走了一步拱了拱手道:“兩位,你們攔在我們馬車面前所為何意?”

秋塵羽微微一笑道:“諸位大可放心,我們並非攔路打劫之輩,而是為了追捕一名小子,忙碌了好幾個時辰,如今口渴無比,附近又沒有河流,所以打算出些銀子賣下你們身後馬車上的美酒,放心,你們當初花了多少錢我可以雙倍給你們。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面,倘若你們敢獅子大開口的話,我們也不介意做一次不要本錢的買賣。”

說著,秋塵羽衣襟一晃,一個屬於烏雲堡的logo出現在了這名領頭人的視線當中,就見他臉色瞬間大變,很是蒼白的說道:“原來是烏雲堡的朋友,按理說你們既然開口我自當遵從,可是這身後車仗上的東西並不是屬於我們,而是這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