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武器,我們都有槍,而且還比試過。”唐文浩說道。

“對,汪喬贏了,你輸了,但你卻把他們倆抓住了,你們在最後一輪的比試中,汪喬突感一陣暈厥,就被你控制了,而沈明也是同樣的感受被你控制,難道你還能說你不會那種奇怪的功夫嗎?誠然,我們警方很感激你幫助我們抓到了汪喬,但你並沒有權利將他們的生命剝脫掉,你明白嗎?”警察說道。

“阿桑,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殺死他們。”唐文浩說道。

“那你能解釋一下你當時憑什麼抓到了他們?”警察反問道。

“我的擒拿手,我槍法不如汪喬,可是3,我的功夫遠勝於他,我當時跟他玩了心眼,我知道我槍法肯定比不過他,所以我在輸了的情況下,堅持要比第三場,雙方用槍指著對方的頭射擊,誰慢誰死,可是,汪喬太驕傲了,他沒想到我槍法不如他,可是我的身法和手法遠勝他,他剛指著我的頭,我已經閃身到了他的跟前,他一愣神的功夫,被我抓住了,而沈明當時也是懵了,他完全沒有想到最後關頭汪喬反而會被我制服,所以根本就忘了反擊,我就是利用了他們這種較差的心理素質而將他們抓捕了,跟什麼特殊功夫完全沒有關係,我也不會什麼特殊功夫,要說我之所以能抓到他們,更多的還是依靠了我比他們都要強的心理素質和身法,阿桑,你明白了嗎?”唐文浩嘲笑道。

其實,警察剛才的問話,黃一鳴大律師已經都考慮過了,讓唐文浩心裡有數,並告訴了唐文浩如何應對,唐文浩其實不用他教,也知道該怎麼回答警察的提問,他肯定就咬死一點,老子沒殺人。

“不,唐先生,你說的不對,汪喬在做筆錄的時候,已經清楚地說出了他的感受,他不是懵了,而是昏厥過去了,顯然,昏厥和懵不是一個概念,昏厥是受到了外力的傷害,而懵就是一霎間的走神,並不會昏厥過去。”警察說道。

“呵呵,阿桑,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反正是不會什麼奇特的功夫,我就擅長心理戰,在打鬥中,以強大的心理素質戰勝對手,就像你現在和我鬥一樣,我很清楚你的目的,你就是想把我框進去,但這不可能。因為事實上我就是沒有殺人,你非要把這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也沒用,香港的法律非常講究證據,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殺人了,只是你的什麼邏輯分析,用我們大陸的話講,這太不靠譜了,那以後你們香港警察不用出去辦案了,就在辦公室分析案情然後給你們看著不爽的人扣上殺人犯的屎盆子就夠了。當然,我也堅信你們不會冤枉我的,框不到我,還得放了我,你們不會冤枉好人的,對吧?阿桑。何況,我也跟你們無冤無仇,我除了生活方面有點太喜歡美女,多有幾個情人小妾,其它方面還是好市民的,對吧?要不,能幫你們抓到你們都抓不到的汪喬麼?”唐文浩挖苦道。

這位負責問詢的警察被唐文浩說的沒話說了,兩人用粵語合計了一下,負責筆錄的警察把他做的筆錄讓唐文浩看了後簽字,兩人然後出去了,沒有跟唐文浩說什麼,唐文浩笑著在裡面等候他們的歸來,以便繼續戰鬥。

他對自己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認為警方肯定拿他沒有辦法。

幾分鐘後,黃一鳴大律師從外面進來了,他笑著衝唐文浩招招手,“唐先生,我們走吧4!”

“啊?就完事了?”唐文浩笑道,然後站了起來,跟著黃一鳴出了警署。

到了車裡,唐文浩笑問道,“黃律師,我算是完全沒事了?還是要繼續留下來等他們的通知?”

“三天之內不能離開香港,三天後如果沒事的話,你就完全自由了,所以這三天你還是要耐著性子陪他們玩。”黃一鳴笑道。

“哦,黃律師,那你認為我還會有事嗎?他們還能弄到什麼更加有力的證據嗎?”唐文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