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著濃粒的舞小姐過來攔劫酒杯,大紅色的指甲握在水晶杯上更顯得耀眼奪目。

“炎鳳交代過了,小韶不能喝酒。”

“燕玲,”曲韶儀抗議。“我坐在這裡好無聊,喝杯酒不行嗎?”

燕玲白她一眼,老氣橫秋地道:

“小韶,我是為你好,你一喝酒馬上就有男人圍過來,到時候你不陪客人喝都不行。”

曲韶儀打了個寒噤,她沒想過後果的嚴重性,忙道:

“那我像殭屍一樣杵著不動,客人就不會煩我了吧?”

“很難說,你太漂亮了。”燕玲盯著曲韶儀曲線畢露的身材。“還好你不下海,否則我還混什麼?”曲韶儀臉頰緋紅,搖頭道:

“我沒本事吃這行飯,喝酒像灌水,陪客人跳舞跳到腳斷掉也沒人疼惜,這種日子我捱不下去。”

燕玲驀然紅了眼眶,拉著曲韶儀的手道:

“小韶,你摸著良心說實話,你真的不認為我們很賤嗎?”

在燕玲的印象中,像曲韶儀這種良家婦女,都把她們當成破壞家庭的禍水,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哪有可能設身處地替她們著想?

曲韶儀溫柔地安慰道:

“傻子,如果我拿有色眼光看你們,為什麼還幫秀秀的忙呢?她的小朋友住院,沒人看護不行,她請不起特別護士,又不能三天兩頭請假,真苦了她這個未婚媽媽。”

燕玲拉著她的薄紗拭淚,嘆息一聲。

“還好炎鳳通融,準你幫芸秀代班,還特別交代保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