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毫不稀奇事情。不過我先前檢查過了,公子體內毒性似乎才被人放出了一些,只要那人再用同樣手法繼續放毒的話,公子應該也無大礙的…”皂袍老者略一沉吟後,如此回道。

“若是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先前施展拔毒術之人現在就錢府一段中,不過犬子以後的調養之法,還望冕公多盡力一下了。”糜夫人聽了後面之言,鬆了一口氣的說道。

“哦,這個放心。老夫既然到了這裡,自然不可能真一點事情不做的。回頭我就開一張穩妥些的調養方子。對了,先前聽夫人言,那解毒之人也是一名靈徒,可否讓老夫見上一見的。我對其此種解毒之術十分感興趣,看看能否和其交流醫術一二的。”冕老微微一笑的又說道。

“這個當然沒問題的,洪嫂,你先帶冕老見一見乾先生吧。”錦袍男子同樣心中一鬆的吩咐一聲。

“是”

洪嫂自然一口的答應一聲。

“不急!我先給公子開下方子,再去拜訪那位乾先生也不遲的。”冕老聞言,不慌不忙的說道,接著就走到桌子旁一坐而下,並從桌上筆筒中抽出一杆毛筆。

洪嫂忙走了過去,幫其抽出一張白紙,並飛快研磨起來。

……

柳鳴在看似寬敞廂房中轉了幾圈後,忽然從袖中掏出數杆五顏六色陣旗,並一一仔細的插到了屋中各個角落處,然後再單手一掐訣。

所有陣旗嗡嗡一響後,就化為一股股霧氣的憑空在原地消失了。

柳鳴見此,臉上才露出了一絲滿意之色。

這套陣旗雖然從衛州坊市買來時候,化了他不少靈石,並且所設法陣功能也只有簡單隔斷和警戒功能,但用來佈置臨時住所卻是不錯的選擇。

如此一來,他就不用擔心有人偷聽其談話,或者有人在其他地方施法加以暗算了。

站在他旁邊的乾如屏,縱然不止一次見過柳鳴施展法術,但如此神奇一幕,還是讓她不禁睜大了黑溜溜的雙目,小嘴一時間無法合上了。

“鳴大哥,這個是什麼,也是你先前說過的法術嗎?”女童再也忍不住直接問了起來。

“這可不是法術,而是法陣了。”柳鳴聞言,一笑的解釋幾句。

他已經在檢查過乾如屏的身體,發現其同樣具有靈脈,雖然還無法判斷其品質如何,但在途中就將最基本的凝聚元氣法決傳授給她了。

此女在見過他施展過的一些法術後,自然也修煉的津津有味。故而一些和修煉界有關簡單東西,柳鳴倒也沒有瞞著女童的意思。

現在乾如屏聽到法陣二字,明顯大感興趣起來,追著柳鳴的仔細詢問起來。

但她一些提問自然天真無比,讓柳鳴也一時苦笑的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不過就在這時,忽然門外傳來了一個蒼老聲音:“乾道友,可在屋中嗎?小老兒冕松山,不知可否進屋一敘?”

“原來是同道中人,冕道友,請進吧。”

柳鳴一聽這話,目光微微一閃,但略一猶豫後,就一口答應下來,上前幾步將門一推而開了。

只見門外赫然正站著冕老和洪嫂二人。

“乾先生,冕老是我們百靈居資深客卿,聽聞先生也是一名靈徒,所以特來拜訪一二的。”洪嫂見此情形,飛快的解釋一下。

原來如此。在下初到玄京也正想多交結些同道的。”柳鳴聞言一笑,當即身子一側,做了一個邀請姿勢。

“沒想到乾道友這般年輕,真是出乎老夫意料之外,那小老兒就不客氣了。”冕老一見柳鳴年紀這般年輕,目中不禁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但馬上神色如常的說道。

接著皂袍老者身形一動,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廂房。

洪嫂則告罪一聲後,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