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罵得恙般不是,臊的只是自己的老皮老臉,我哥哥縱有不是,要殺要砍李昂澤代他受過便是。”

上官夫人何時受過這樣的搶白,指著被捆綁住的昂澤道:“好你個自以為是的澇貨,老孃管教自己的女兒與你何相干的?”說罷,竟使出塗滿丹紅的右掌重重摑在臉上,李昂澤蒼白的面頰便多出幾道鮮紅的血爪印。

最終,李昂澤被守備府的隨從帶走,留下上官夫人沒少數落姿嬈。

上官守備在烏加河岸選了一塊風水寶地,將女兒上官慧蘭的遺體就近安葬,將她生前喜歡的衣飾器物一併從五原運到烏加河全都裝到棺材裡,還為她燒了兩個紙人丫頭去伺候,立碑竟以未出閨閣的女兒冠名,既不寫實際上的丈夫許洪,也不承認尚有婚約的李昂燦,只讓女兒以清白之身下了黃泉。

上官姿嬈乘父母忙著料理姐姐喪事,便帶丫鬟琴真往五原城趕,她們要去救李昂澤,他的身體不好,還咳著血,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這兩家日後那還有安穩日子過?

主僕二人不善騎馬,便使錢請了兩個腳伕抬轎,丫鬟跟在邊上走,這樣一路往五原趕,到了晚上才進得城來。

到了城牆下,上官姿嬈見李昂澤反剪雙手、雙腳被吊在高高的城門上,黑嗷嗷的夜裡,上面依稀還有守衛和崗哨巡邏,看樣子他人已經虛脫,看不見他在上面有一絲動彈,因距離上官姿嬈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被吊了數個時辰,看熱鬧的老百姓們此時也全都散了,這時要救人倒是個好時辰,可是讓誰去救呢?

“小姐,怎麼辦?”琴真也正滿腹焦慮的詢問小姐。

上官姿嬈此時那裡有半點法子,下了轎圍住城牆轉圈,只恨自己是個女兒身,打又打不來,爬又爬不高。

“喲!我說小姐,您乘了轎到了地兒也該付銀子了哦!”

姿嬈正和丫頭想法子營救李昂澤呢,那抬轎子的腳伕可不能等,急要銀子好去招攬下一趟活兒。

姿嬈剛要吩咐丫頭給他們錢,忽然發現兩個腳伕魁梧結實得很,心想:“自己不能爬上去,這兩個肯定能行。”

便對二人說道:“兩位大叔可有興趣賺取大筆銀子麼?”

兩個腳伕便樂了,笑道:“小姐姐說話倒是有趣得緊,有銀子誰個不願意賺喲,可是怎麼賺呢?”

姿嬈讓琴真在錢袋中取出銀子來,先讓租轎子的說出租轎子的價錢,便讓琴雙付了雙倍。這才對兩名腳伕說道:“剛才二位大叔得的是兩倍租轎子的錢,如今我有件事兒要求二位去辦,不肖一燭香的功夫就可成功,事成之後付你五倍跑活兒的價錢,可願意否?”

倆粗夫本來就要了個好價,沒想到這姑娘不單不還價還多出一倍來,現如今又聽說有這般好的事兒,頓時高興得腦子暈乎乎,連連點頭道:“呵呵!小姐有什麼吩咐只管說來,我們正樂意效勞得很呢。”

姿嬈便指著城牆上的李昂澤道:“看見那個人了嗎?你們爬將上去把他救下來然後把我們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二人一聽是讓他們去放犯人,那裡敢答應,便搖頭擺手道:“這。。。這可是掉腦袋的事兒,銀子雖然誘人,我們就是有這賊心也不能有這賊膽兒啊!除非銀子再長一倍,就是掉了腦袋也對家中老少好有個交代。”

琴真跳出來說道:“你們知道這人是誰捆的我們家小姐又是誰嗎?竟敢勒索上官小姐,這事你們不做只要小姐去求求守備大人,還不立馬照樣放人。只是父女兩個鬥氣罷了,不做!這白花花的銀子可沒你們的份了啊。”

五原城又不大,守備大人誰人不識,這些跑腳力的只是無緣無份結識,現如今聽出原來是守備大人和她女兒兩個鬥嘔鬧耍子這般簡單的事幹嘛不做呢,又是生怕到手的銀子跑了,便改口訕訕笑道:“原來是上官小姐啊!看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