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路緊張嚴肅,倆人再沒廢話,一左一右貼著牆壁兩邊往前慢慢走,仔細檢視每一個房間。

看到這一幕,白路連生氣的心情都沒了,咧嘴一笑,大聲問道:“在學校裡,你們老師就這麼教的?”

倆警察沒理他,仔細檢視走廊兩邊病房,一直走到拐角處。

從拐角處到白路此時所處位置,最少有四十米距離,說起來並不遠,可要檢視病房,等他們走過去以後,已經是一刻鐘之後。

在他們身後的白路甚是無奈,真想什麼都不管,轉身回去病房睡覺。

可倆警察也是人命,也是一直在為保護他考慮,無奈之下,只好繼續裝雕塑,好象狙擊手那樣保護前面進入戰陣的戰友。

查過這一段走廊,倆警察站在拐角處來回看,看來看去沒有發現,便轉身回來。路過白路身邊的時候,一名警察說道:“沒有發現。”

白路看他一眼,這傢伙還湊合,儘管什麼都沒發現,起碼沒嘲笑自己猜錯了。

不過他依舊不回話,繼續裝雕塑,注意四十米外的拐彎處、和左手邊的走廊。

他和麗芙的病房在走廊最角,出來一段距離是這條走廊,再往前是另一條走廊,殺手想搞事,除非從天而降,否則只能走這兩條路。

在這裡還有個好處,護士站在走廊中間,服務走廊兩邊的所有病房,但凡有人進入護士站,一定逃不過白路眼睛。

這個時間段,護士站的護士都窩在房裡不出來,也沒人往裡進。

他這一站,輕輕鬆鬆又過去半個小時,老邵來了,帶著八名幹警上樓,問白路:“你怎麼知道有殺手?”

看見他們大張旗鼓的過來,白路哭笑不得:“老子服了。”不再裝雕塑,回房睡覺。

老邵跟進病房:“你說啊。”

“說個屁,本來只有倆保鏢倆警察,殺手興許會冒險,可你們來了一萬多人,傻子才會出現。”

邵成義罵回去:“你才說個屁,要不是保護你,老子至於大半夜的帶人過來麼?”

白路突然來了興致,認真辯道:“你聽著,我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門外兩個白痴一樣的豬!那兩個白痴沒發現到殺手不說,還想分開下樓抽菸,是嫌死的不夠快麼?你趕緊帶所有人滾蛋,反正抓不到賊,留著幹嘛?”說完後忽然笑了一下:“光下禁酒令不行,你們最好再下個禁菸令!有很多時候,抽菸更耽誤事!”

邵成義怒道:“知不知道好賴?他們在保護你!”

“保護我?像前幾天那樣,一個女殺手從他們面前經過,然後進房間殺我?他們卻毫無察覺?最後還是我抓的殺手,反是在你們的看押中自殺?”白路有點刻薄。

邵成義沒有馬上接話,琢磨琢磨說道:“大家都想破案……”

話沒說完被白路打斷:“你以為看香港電影?說破案就破了?說搞定殺手就搞定了?你信不信,就我現在這樣,隨隨便便就能把門口那兩個廢物殺幾個來回?”

“夠了啊!瞎說有個度!殺手在哪?我來這麼久也沒看到有殺手。”

白路笑了下:“好吧,你是老大,我睡覺,請出去。”

無論吵架還是爭論,只要有一方不想繼續參與,事情就會早早畫上句點。

見白路沒心思和自己說話,邵成義琢磨琢磨,去走廊安排一幫人守衛。

等他們安排好,剛準備執行任務的事情,病房門開啟,白路探個腦袋說話:“回去睡吧,只要殺手不是傻子,今夜肯定不會過來。”

他是漫無目的的想到哪說哪,邵成義瞬間暴怒,大喊道:“什麼都是你做主,什麼都是你的想象,一點證據沒有,卻是說什麼是什麼,我們就要為你站崗,你當我們是什麼?”

看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