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眉飛色舞的十分高興,說是漲回來了,我買的股票不會有錯。卻是忘記前兩天差點被人強行止損的慘境,逼不得已才去抵押房產。

一旦被人強行止損,她們家會輸的屁都不剩下一個。

今天上午股價漲回來那會兒,苗再慧希望繼續漲。那時候,曾國運隱晦的提醒:“差不多就賣了,把本錢收回來得了。”

苗再慧不幹,說興許能漲停,要再看看。

曾國運說不動老婆,好吧,那你就看看吧。同時他也是想看看白路到底有多大力度。

等下午再開市,不到一小時已經漲停。接到白路的通知後,曾領導只能感嘆白路真有錢,可以同時把三支股票買到漲停。

漲停不耽誤賣股票,曾國運告訴老婆趕緊賣了。可苗再慧不肯,說得到內幕訊息,國外集團公司的外資進入,和中方聯合接盤,肯定是利好,明天還會漲停。

曾國運無奈了,在電話裡一通吼,強逼老婆賣掉股票。在確認確實已經賣掉之後,才給白路打電話。

做為交易的一方,白路做完事情,曾國運該完成他的交易內容。

曾國運沒心情和白路說話,按照正常情況,白路算什麼?升斗小民而已,他則是一省的幾大巨頭之一,掌控著數千萬百姓的命運。可現在只為了七百萬,竟是不得不跟一個戲子做交易。不誇張的說。這是恥辱。

不過也確實沒辦法,他能在正廳的位置上抱到一隻大粗腿,估計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比較窮。

曾國運曾是一市老大,過手專案不計其數,隨便弄個十位數的身家跟玩兒一樣。可這位曾老大硬是因為一筆幾千萬的投資專案跟劉天成鬧彆扭,又因為一筆七百萬的股票款愁得不知道怎麼辦是好。

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是一個好官,從目前表現出來的情況來說,白路願意接近這樣的人。

在曾國運掛電話之後,白路馬上打給劉天成:“我這面搞定了,你那面儘快?”

電話裡的劉天成笑著稱讚白路:“大手筆,很是大手筆,六支漲停,都是你乾的吧?”跟著說:“我特別好奇一件事兒,跟我交個底兒成不。你有多少錢?”

白路說:“咱不聊這個,趕緊弄死那倆傢伙,把事情了了。”

劉天成應一聲好,跟著又說:“放心吧,一定了。”話裡好象有別的意思。

白路琢磨琢磨,問道:“你把股票的訊息放出去了?”

劉天成也不隱瞞,坦白道:“恩,讓他們賺點外快。”

“他們?”白路說道。

“朱廳啊。侯剛啊,都得通知到。還有下面辦事的。”劉天成說:“你得感謝我,我這也是幫你抬高股價。”

白路沉默一會兒:“我希望,能賠死你們。”掛上電話。

事情是一點點做的,白路做了他該做的;曾國運做了他該做的,切實點說是曾國運什麼都不用做就行;現在該劉天成辦事,等他把事情交代出去。比如讓侯剛等人額外賺筆錢;再接下來,某些分到股票好處的人會盡快走法律程度;再再接下來,那兩個很囂張的、毆打何山青的倆白痴會很快離開這個世界……

像不像做生意?

做完這件事情,白路收拾小包,坐動車回北城。他是一分鐘也不想留在這裡,連原本訂的機票都退了。

元龍還是坐飛機,倆人算是分開。

因為沒有直達車,中途要換車,到達北城已經是半夜。大晚上的,風呼呼刮,把白路凍個夠戧,幾乎是小跑出站,一路扎進地鐵站,原因是裡面夠暖和。

在東三環下車,出地鐵站換計程車,終於回家。

家裡面又沒人了,白路給柳文青打電話,一問才知道沙沙、花花又住回黑標宿舍。他就簡單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