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們都發瘋了。

白路笑著回話:“先不說這些。好好在家過年,如果不想在家待著就來公司學習。等把你們聚齊了再說。”

打電話的妹子問:“那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白路說:“等過了年再說,先掛了。”

“哦,老闆再見。”那妹子掛上電話。

珍妮弗坐在邊上,笑問:“誰想整容?”

“一群瘋子。”白路搖搖頭。

珍妮弗說:“要是想整容的話,我建議去美國,貴是貴點兒。不過有保障。”

白路看她一眼:“你整過?”

“開什麼玩笑?就我這張臉還用整?鄙視你。”珍妮弗看著車窗外的後視鏡,左看右看,然後說道:“嘴角、鼻子、眼睛都有點不滿意,是吧?”

白路說:“別發瘋了,你要像寶寶學習。滿腦子都是自信,無比自信,是吧寶寶?”

寶寶在後面說:“為什麼不自信?像我這麼優秀的女孩,憑什麼不自信?”

“我是說長相。”白路說。

“我長的也好,我媽都說我是仙女下凡。”

白路笑了下:“仙女有你這麼大胸麼?”

“你怎麼知道仙女沒有大胸?”寶寶反問道。

白路被噎住,咳嗽一聲:“正經點兒,明天晚上有演出……我就想不明白,我本白廚子,風歌笑孔丘,怎麼會混到賣藝為生?”

寶寶被逗笑了:“大哥,剛想表揚你居然看書了,就跟上這麼一句。”

白路說:“其實,我是很熱愛讀書的。”

“你自己信麼?”珍妮弗笑道。

“鬱悶,瞧不起我?”白路說:“我房間裡那麼多書,看到沒?”

“恩,還知道你買過一堆雜誌。”珍妮弗語重心長說道:“多看點書吧。”

白路恩了一聲:“我真的有看書。”

在他們糾結是否看書的時候,何山青打了個電話:“聽說沒?出事了。”

“誰出事?”白路問道。

“柴定安,就在剛才,柴定安打了個人。”

“打人?打的是誰?”白路說:“他怎麼了?最近怎麼都是他的事兒?”

何山青說:“人在派出所,被打那人在醫院。”

“鬧這麼大?”白路問:“柴定安能去派出所,對方來頭不小?”

何山青說:“我想去看看。”

“為什麼?”

“你還記得柴定安打過一個人麼?就是有人罵你,他把那個人揍了。”

白路說:“我還一直想問,那人誰啊?幹嘛罵我?”

何山青笑道:“跟你說個人,岳雲龍記得吧?”

“太記得了。”白路說:“他又怎麼了?”

“罵你的那個人是岳雲龍的表弟,他靠著老岳家吃飯,估計是你得罪到岳雲龍,難怪要罵你。”

“我去,我仇家真多。”白路問:“柴定安打的那個人是他?又打一遍?”

“不是,柴定安今天打的是岳雲龍。”

白路鬱悶道:“你直接說把岳雲龍揍了不就結了,繞這麼一大圈子。”

“這不是說下前因後果麼?”何山青說:“有意思的是,岳雲龍家裡也有家證券公司,這次股災沒少賺錢,但是屁事沒有。估計是因為這個由頭。”

白路笑笑:“你們二代的生活真混亂。”

“這就叫亂?再告訴你個更亂的,武阿給豆子下戰書了,讓豆子選時間,哥倆要再戰江湖。”何山青笑道。

白路一愣:“我靠,這倆人有病吧?”又說:“難怪這幾天豆子都沒打電話。”

豆子是竇成,因為把武阿幹傷。跑去大南面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