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等著我,我去去便回,必須讓這些弟兄,有個交代。。。。”李承乾英目一凜,白虎雲頭靴赫然踏地而起,身披李字軍旗飄然落於城下突厥陣中,傲然道“你可是那突厥右王託納?!”

陣中一人身騎黑馬,銅甲鎧冑加身,手中冷冷握著一把彎刀,寬面扎染,虎目端鼻,“本王就是託納!你是何人?!究竟把我賀麗公主藏在了何處?!”

“賀麗公主?”李承乾肩頭扛著戰馬刀,殺氣凜凜,金甲虎威,一步一印,孤身行於陣中,“你們公主在哪本將不知,不過本將卻知道你會去哪。”

“什麼?”那託納雙眉一凝,“狂妄的唐人,你是什麼意思?!”

“本將送你去見這城頭上的突厥餘孽!狗賊看刀!”言罷,李承乾暴喝一聲,兩足踏地,疾行如風,縱然肩頭扛著數十斤的鋼刀,卻依然來勢駭人。

“什麼?!”託納一愣,卻不知道唐軍中的還有如此能人,竟然可以扛著斬馬刀孤身奔在萬軍之中。

只見這李承乾單臂一沉,託刀在地,見著四周突厥士卒圍了上來,當下反手一緊,雙手同握,氣勁灌足雙臂,頃刻揮刀斬出。

“這人是誰?!”託納只一眼,便看得大驚,面前此人雙手沉握斬馬刀,單足踏地立穩,橫掃而出。那刀口尚未及人,刀勁已然刮的自己坐騎嘶鳴低首,頃刻間,刀風所過之處,人仰馬翻,片甲難存。尋常人使這七尺長戰馬重刀,皆是一步一揮,空隙甚久,破綻大開,可面前這金甲揮舞著近百斤的斬馬長刀卻是收放自如,單人孤身廝殺在萬軍叢中,單手握刀,反掌成勢,素雪綺羅透甲而入,碧水劍意融於長刀,破敵難存。

“尋常人等於這萬軍中廝殺,皆是困獸之鬥,不免狂心大發,可這唐人將軍。。。”託納的幾位副將也是瞧得不解,“竟還穩住心性,招式收放有餘,頃刻間已斬去上百士卒。。。”

“攔住他!!!”幾名副將大喝道,“攔著此人!!!”

眾突厥士兵見著如此神人,也是面面相覷,此刻得了軍令才回過神來,紛紛舉刀握槍,相擁而上。

“來的好!!!”李承乾七刀斬去百餘鐵甲,勢頭不減,當下身形一低,足下寸寸踏印入土,借力再起,“來吧!!!”言罷,斬馬刀上下翻舞,催山斷嶽,所過之處戰馬斷首,所掠之風,破甲碎胄。

城頭上,眾人看的心驚膽戰,只見李承乾孤人奔入突厥萬軍之中,勢如破竹,一人一刀猶如天神下凡,縱然千軍萬馬竟不能近身。男子輕功怒踏,沉刀幾揮,卻是衝著那右王託納殺將而去。一路之上,斬馬斷魂,殺敵無數,刀口飲血染甲,竟然僅憑一人之力,深入軍中已快百餘步。

“唐將別狂!!!老夫來了!”

李承乾殺到半路,只見一萬夫長策馬奔來,長槍在手,破口罵道。

“哼!來的好!”李承乾見著對方提槍刺來,避也不避,左手沉腰急出,虎口沉握槍頭,“給本將下來!!!”話罷,暴喝一聲,也不能那萬夫長受力鬆手,卻是連人帶馬拽倒在地。眨眼,還未等四周突厥士卒反應過來,只見那李承乾搶出一步,後足沉定,左手握著長槍破空送出,直取託納坐騎。

“好厲害!”託納看的大驚,趕忙揮刀抵抗,剎那鐵槍飛至,後者彎刀上揮,兩刃相交,託納虎口劇痛難忍,當下戰刃脫手,坐騎吃力幾晃險些跌落下馬。

“託納!你這頭我要拿來祭旗!以還我五千弟兄在天英靈!”李承乾雙足一側,堪堪躲過兩輪鐵槍,繼而沉刀於腰,素雪掌頃刻拍出,擊倒五人,接著反掌再扣,抓著三隻鐵槍拉近身來,“過來!!!”男子大喝一聲,拽過三名士卒,接著足下一點,腰間發力提刀躍起。

“不好!”一副將看出來者意圖,連忙指揮親兵,“快!快保護右王!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