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和張森關係還不錯,今天我能不能回來還得兩說。”

“官府這麼快就知道了?不是因為他將張渺幾人踢下湖嗎,現在怎麼又扯到他身份上去了?”

趙舉看了他一眼,說道:“官府怎麼知道的我不清楚,但確實已經查清楚,我想現在牢房恐怕已經有重兵把守,這下那金浩是栽了。”

忽然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不與他有仇嗎?為何還如此幫他?”

吳仁有些尷尬,紅著臉解釋道:“以前他路過耀縣時,我和張哮曾得罪過他,後來他直接將張哮,張熙,父子二人全殺了。我要不是跑得快,估計也懸的很,那傢伙簡直就是個閻王。

後來我爹想找關係整治他,才打聽到金浩原來在登州有支部隊,而且接連打敗朝廷,在登州聲威完全蓋過了朝廷。我也不知自己為何想幫他,反正就從心底覺得此人不簡單,以後必會打出一翻天地,如果有機會能交好,我自然不想錯過。”

趙舉也瞭解他的心思,估計他是被金浩打怕了,已經對金浩產生敬畏膜拜的感覺。苦笑道:“別想了,此事現在不是我們能插手的,洗洗睡吧。”

。。。。。。。

“爹,牢房為何突然戒嚴,連我都不讓進?”張森因為興奮過頭,一點睡意也沒有,索性在書房看書。張渺跑進來問道。

放下手裡的書籍,張森現在心情非常好,在說此次能抓住金浩,還得多虧了這小子,隨即和藹的說道:“你去牢房幹什麼?”

張渺自己拉椅子坐下,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好好耍耍那傢伙,以報一腳之仇。”

“哈哈”張森開懷笑道:“不用你報,這次為父替你報仇,那金浩活不了多久。”

張渺張大了嘴巴。忙擺手道:“不行,他也只是將我踹下湖而已,關兩天也就可以。怎麼能取他性命,爹你可別亂來啊。”

由此可見張渺跟金浩在耀縣碰到的張哮完全是兩種人。如果此時換成張哮,肯定會仰天長笑。

張森聽到兒子的話,倒是頗為意外,同時也暗自欣慰,沒有哪個當父親的希望自己的兒子,是一個以勢欺人,心腸狠辣之徒。

“不是因為你的事,而是那金浩的身份。註定他活不久。此次你給爹立了一大功,說吧,想要什麼?爹都可以滿足你。”

張渺沒有在意什麼功勞,只是好奇的問道:“那金浩什麼身份,必須要死?”

“山東叛軍民兵團的首領!”

“叛軍首領?”張渺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就他那年紀還是叛軍首領?爹你弄錯了吧?”

張森心情不錯,和他解釋道:“別小看那金浩,他手底下可有一萬多兵馬,朝廷已經被他打敗了好幾次,四坐城池被他佔領。有人認出他,所以絕不會弄錯。”

張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實在太過匪夷所思,金浩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年紀居然手握數萬兵馬,這讓他佩服不已。想想自己每天只會喝酒吟詩,頓時臉上有些發熱。

張森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沒想到老天如此照顧我張家,送來這般大功,只要將金浩安全押解到京城,那進京為官,每天能面見皇上,就指日可待了。”

“什麼,你要將他押解進京?”張渺突然問道。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如果因為自己讓那金浩被捕喪命。那他心裡永遠也難以安寧。當時金浩之所以踹他,也是因言論過分。雖然只是寥寥數語,但金浩的話深深印在心裡。

“那是自然。此等叛賊自然要押解進京,讓皇上發落。”張森並沒有說是送給張衡。

“爹,我想進牢房看看那金浩,可以嗎?”

張森皺眉道:“你看他幹什麼?牢房那種地方不是你去的,早些睡覺吧。”

“爹,你就讓孩兒去一趟嘛,孩兒只是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