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合縫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無比的刺激和快感。他奮力挺動腰臀,讓長槍次次到底,在媽媽的花心上濺起陣陣快活的漣漪。他跟媽媽已經不需要那些“九淺一深”之類的花樣。他只覺得他了解媽媽的每一個細微的要求,每一次插入都能撓到媽媽的癢處。而媽媽的**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擠壓到他最舒服的所在。不論是妻子、情婦,還是其他任何有過性關係的女人,甚至連自己心愛的妹妹都沒有過如此暢快淋漓的快活!媽媽的|穴裡穿越過兒子的**,媽媽的|穴裡也最善於容納兒子的**!只有媽媽才最知道兒子的心,也只有媽媽才最體貼兒子的性!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日作愛時的從容,不再去細細品味身下女人的緊窄和反應。他知道媽媽的每一次緊縮,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發出的邀請與命令,懇請他盡一盡兒子的孝心,徹底填滿媽媽十幾年來|穴裡的空虛,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媽媽的|穴裡戳入、撞擊。愛蘭抑制不住發出極大的呻吟,雖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沒有昔日最刺激小川的淫聲浪語,但也足夠刺激他:媽媽已經徹底臣服於自己的**之下。

一次次的**向愛蘭襲來,她的頭在枕頭上不住的搖擺,髮髻早已散成滿枕的長髮,散在胸前,散在嘴裡。她的屁股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著每一次兒子**的衝擊。又一陣難以抑制的快感襲來,她一口咬住一縷飄來的髮絲。殘存的理智讓她害怕自己會剋制不住的大叫,驚動磚牆後的隔壁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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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蘭在心裡一百次一千次的大叫:“快來吧,我的寶貝兒子!戳穿你媽媽的**!媽媽是這麼的喜歡你,喜歡你的**,你的**,你的**子!!來吧,我的兒子,媽媽的**需要你,媽媽情願做兒子的情婦,兒子的姘頭,兒子的妓女,只要你的**天天能插進媽媽的|穴裡,媽媽情願給你做馬做牛,不,做妾做婢……”

母子倆徹徹底底的放開了自己,在這閣樓上盡情的享受這**愛的秘密的樂趣,沉迷在母子相姦的淫山慾海裡。不知道多久,淫蕩的聲浪才嘎然停息。只有粗重的喘息還在低低的閣樓裡迴盪。

又不知多久,小川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姆媽,剛才你舒服嗎?”

愛蘭沉默了一會,才低低的用嘶啞的喉嚨回答兒子:“兒子啊,你戳死你娘了……”

小川有點發急了:“哎呀,姆媽,我看你剛才不是很享受的嗎?我才那麼用力。你還好嗎?沒有弄壞你吧?”

“噗嗤”一聲,愛蘭笑了:“看你急的樣子。曉得疼姆媽了?媽媽是吃素太久了。而你一上來就給姆媽一個紅燒蹄膀吃。”

小川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揉玩著媽媽柔軟的**,撒嬌般的說:“姆媽,兒子是可憐姆媽你十幾年沒有吃過肉,才拼盡全力的要餵飽媽媽的嘛。”

“剛才這麼不要命,是不是怕姆媽以後就不會再讓你的這東西有機會放肆了?”愛蘭愛惜的握住兒子的**,輕輕的揉捏。

“怎麼會呢?媽媽最疼兒子了,以後當然會天天照顧兒子的需要。再說媽媽不也要兒子孝順嗎?”小川嬉皮笑臉的掏摸媽媽溼漉漉的|穴。

“油嘴滑舌,花頭花腦。”愛蘭套弄著兒子又開始挺拔的**,“不過你這根東西是行,怪不得花到這麼多的女人。姆媽也真歡喜它,比你爸爸強多了。”

小川竟然有點吃醋:“姆媽,不要提爸爸好嗎?現在這時候提起爸爸,我心裡怪怪的。”

愛蘭笑了,在兒子的臉上吻了一下,帶著與年齡不相稱的調皮的神態逗弄兒子:“怎麼了?我的兒子。是上了你爸爸的老婆,覺得對不住他老人家,還是吃你已經過世老爸的醋?”

“總歸,總歸講不清楚的一種感覺。”

“算了,你要記牢:你爸爸是天,你媽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