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肅穆、凌然正氣,使人難生邪念。可是,誰能想到,在床上,媽咪卻是儀態萬千,柔媚嬌豔,楚楚動人,真是一個可人兒!」

她含羞地看阿偉一眼,不覺莞爾。她每次與阿偉交歡,都處在如醉如痴的狀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現如何;另外,她也很想聽聽心上人對她在床上表現的反映,於是柔聲問道:「那……你說,我在床上怎麼可人?」

「啊!豈止是可人,簡直迷死人了!媽咪在床上的一舉一動、一顰一蹙、一字一聲都是那麼動人心魄。這些,你自己應該知道的!」

「我怎麼能知道!」慕容潔瓊俏臉一紅,嗲聲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語,使人家每每神魂顛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從不老實,總是變換著新花樣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來、如醉如痴。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復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時,滿腦子都只有你,愛你、疼你、親你、想你,哪裡還有自己!事後回憶,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說了些什麼話語、做了些什麼動作,因為這些都是無意識的,是神智昏迷時不由自主的……」

他說:「那麼,你想知道嗎?」

她羞澀地微微點頭。

他把玉柱從那溫柔鄉里退出來,用一塊軟紙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頭,並扶她起來,讓她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懷裡。

他一手環抱著她,一手捂著一隻肉團,小聲問:「就談談昨天晚上的情況,好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點點頭。

阿偉一邊撫摸那光滑的酥胸,一邊娓娓動聽地說了起來:「就從頭說起吧:晚飯後,我與媽咪坐在廳中的沙發上看完電視,便邀媽咪回房睡覺,可媽咪只搖頭,就是不起來。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來。我挽媽咪進閨房,雙雙相依,側坐沙發上。媽咪態似羞,嬌首埋胸前,未開口、臉先紅。我側坐你身旁,觀君嬌羞容,一手撫秀髮,一手牽柔荑;媽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體輕外掙。我攬蠻腰往前拉,你卻半是撐拒半是從,婉轉入懷緊相偎。俏臉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著我,似有怪嗔、又帶嬌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偉,說:「你像是在說書!」

阿偉點點頭,繼續說道:「我邀媽咪共上床,你卻連聲輕呼「不!」我輕輕為你解衫扣,你卻扭身擺頭、搖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風。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她也附和地問。

「我只得,輕撩細撚慢**:一手進衣撫酥胸,一手入褲挑陰Di,檀口熨櫻唇、壯體摩玉肌,溫言柔語勸君從。功夫不負有情人,媽咪呼吸漸急促,身子輕發顫、俏臉更顯紅。只見你,雙手輕輕捂著臉,嬌軀仰跌沙發中。到這時,我知水到渠已成,輕託玉體,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矯柔做作讓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你要與我上床,雖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卻感到非常羞愧,無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為我們畢竟是母子。但是最後,看著你那含情脈脈的柔和目光,漸漸被你融化,失去了抵禦,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慾頓增,心中一熱,便每每從了你!」

「是的,這便是媽咪教我的前戲的作用!」他說。

「我這是自作自受!你接著說,後來呢?」她著急地問。

「媽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閉、櫻唇半啟,眉如遠山而輕顫、貌若桃花而吐豔,燕語呢喃、情意綿綿。看一眼,羞澀委婉;撫一下,欲拒還迎。半推半就、任我為你鬆釦解帶脫衣褲。」

說完問她:「是不是這樣?」

她含羞點頭:「這時我還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著說:「看媽咪,玉體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