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行,我要你給我賠罪。”

我放輕了動作,隔著衣服撥弄著已經硬起的**,不依不饒的淫笑著。

許姨媚浪的看著我,摸了摸我鼓起的褲襠,嬌嗔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

說完,許姨拿起桌上的半杯殘酒,滿滿喝了一口,鼓著小嘴湊到我的臉前,四唇膠合的熱吻了起來,把口內的啤酒也緩緩喂進我的嘴內,同時把香舌也探進我的口中,和我的舌頭緊密的攪弄在一起,拚命的吸吮著。

我激動的把許姨緊緊摟進懷裡,熱烈的親吻著她,雙手在她身體上重重的揉捏著。

許姨也把我的頭牢牢抱住,一對肥|乳狠命的擠壓著我,柔軟的小腹緊貼在我的褲襠上,淫蕩的蠕動不已。

這個充滿****的熱吻一直持續到我們都要窒息了,才纏綿的分開。

我們喘著粗氣,貪婪的看著對方,飢渴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

稍作喘息後,我們又立刻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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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沙發上的可以施展的空間太小,我和許姨相擁相吻著向臥室走去。

身上的衣物此時已成了多餘的負擔,在我們火燙的雙手過處,紛紛的散落在地板上。

我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互相愛撫著。

握著許姨那對令我朝思暮想的**,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許姨雖然三十有四,但很會保養,雪丘般的**不但碩大,而且如同少女般的彈性十足。

“許姨,你老公也太沒眼光了,有你這麼好的妻子,還要去外面找女人。”

我輪換吸吮著那像熟透的葡萄似的**,故意的弄出嘖嘖的聲響,一邊還騰出手來揉搓著許姨雪白高聳的圓臀。

“我算看透了,你們男人那一個不是饞嘴的貓。我家那個死鬼,早就對我沒興趣了。哼!許他在外邊玩女人,我就要在家裡做頂綠帽子給他戴。”

許姨忿忿的說著,一直抓著我的**撫弄的玉手也情不自禁的重重捏了一下。

我疼的叫出聲來。許姨臉一紅,連忙眉開眼笑的對我說道:

“好弟弟,對不起,姐姐弄痛你了。只有你有心,姐姐會讓你爽的。”

許姨將我仰面推倒在床上,噘起雪白的大屁股跪在我的兩腿間,**畢露的握著我的**,用舌尖在**上劃了幾圈後,張開厚厚的紅唇把巨大的**一下吞下了大多半,一上一下的舔舐起來。

已經完全硬起的**把許姨的嘴塞得滿滿的,但許姨似乎仍不滿足,那飢渴的神情好象要將整條**吞進肚子裡。

她的動作幅度很大,顯得有些誇張,為了取悅我,還故意的發出噗噗的聲響。

許姨絕妙的口技真令我折服不已,從下身不斷傳來的強烈的快感,讓我既舒爽無比,又感到呼吸困難。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了阿媽。如果今晚她在家,此時給我口舌服務的應該是阿媽,而不是許姨。我的心裡有些慚愧,因為我曾發誓一生一世只有阿媽一個女人。

這時許姨又變了花樣,我那根已經被她舔得溼漉漉,黝黑髮亮得**,被她用兩隻肥奶緊緊夾了起來,來回的套弄不止。

這真是一種難以形容得全新感覺,已經硬似鐵的**像是被包容在一個異常柔軟溫暖,卻又彈性十足的水袋裡,不住的摩擦擠壓,讓我舒服的緊皺眉頭,粗重的呻吟著。

許姨賣力的為我服務著,粉臉上泛起興奮的亮光,不時的低頭親吻紅紫的**。

烏亮的**順著深深的|乳溝急速的進進出出,和羊脂白玉般的**相互映襯,形成異常強烈的反差,僅僅是這視覺上的衝擊,就讓我感到刺激無比,目眩神迷了。

我極力的忍耐著,不讓自己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