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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體內的那條大毒蛇又鑽了出來,吞噬著我平靜的心靈,原本平順的河流有了激|情的邊岸。在一次次的撞擊中,我的靈魂超脫於軀體之外,感知著**的脈息,在旋轉中我諦聽她深情的呻吟。
藉著她臀部的抬舉,我輕而易舉地讓她達到了**,然而這也僅僅是第一次,沒有三次以上,她是不會虛脫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發起情來都是如此的激昂放浪。
王嬗的外表並不美麗,卻楚楚動人,乍看起來她很像個印第安女子,有著淺棕色的膚色,黑大深邃的眼睛,俏麗的鼻旁,微有幾點雀斑,卻更平添她的幾分嫵媚。
在外人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滿,丈夫是醫生,自己是人民教師,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然而,創造幸福的不僅僅是雙方的職業,更重要的還在於性格。她又叫了。
這次叫喊帶著哭腔,是發自肺腑的那種,這是又一次**的前奏曲。我不用觸控,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條凳是殷溼的,隨著她的每一次顫抖,她的陰牝裡總會滲流出淫淫的水來,儘管我的**緊緊地頂著它,也無濟於事。
我稍稍往下看,她的**瓣開的樣子實在是太淫縻了,隨著我**的送進提出,總會露出白底的肉色,夾雜些粘稠的液體。我閉上了眼睛,又是一陣的猛抽,疾徐有致的**才會營造出理想的效果。
“你說,我這插法是不是比他棒?”我改變了角度,斜斜的頂了進去,她的整個身子捲縮成一團,雙腿交纏著,目光迷離中帶著一些欣喜,一些快慰。
“那當然……橋,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插我,跟我說會兒話,我,我也會有快感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說謊,是不是在討好我,然而我從她陰壁內的痙攣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掙扎和宣洩,它裹挾著一種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鋪天蓋地地湧來。
“嬗,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故意說得粗俗一點,在這當口,她對我的依賴和順從是無可置疑的。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門,雖然只是入了半載,仍可感受到她肛門的收縮力度。
“啊,這能插嗎?”她玲瓏的下頦揚了起來,那幾點雀斑在興奮之下呈現出紫檀的色澤。我無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貫入提出,來往數十下。
“能的,寶貝,聽我的,來,趴下來……”我翻轉過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爐的照耀下紅緋一片,幾根蔭毛披灑在她的肛門周圍,委縻不振的帶著些許的哀憐,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連這兒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輕啜著她的耳垂,往她的耳朵裡吹著熱氣。
“等會兒幹完,我把這兒的毛拔掉,好嗎?”她哭了。整個身子顫抖著,痙攣著,眼角流轉著晶瑩的清淚。我安慰她,雙手執著她的腰。
“嬗,你的屁眼比你的陰|穴緊多了……痛麼?忍一會兒就好……”條凳支撐著我們倆人的重量,她的雙腿劈叉在條凳的兩邊,整張臉半側在上面,我聽見她混濁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像遊蕩在雪中的精靈。
學校的大禮堂鐘聲響了十下,已經是早上十點鐘了。王嬗全身一顫,打了個激靈,肛門緊縮,夾得我的**有點生疼,我又激烈地抽了起來,摩擦著,以一種十足的雄性力量,其勢不可擋。
她的頭髮散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在我這種粗暴得近乎野蠻的愛撫下發出顫慄的回應。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泥濘的路,要說有的話也只是到了你精疲力竭的時候,於是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狠狠地頂著,一動不動,直到體內全部的Jing液注入了那條泥濘路。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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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風,只流浪在一座深谷;一道堤,只護住一彎星河。那還是在我最愛幻想、最愛做夢的時候,那時,我還年輕得像含苞的花朵般羞怯、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