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倒是沒有絲毫的愧疚,說道理直氣壯。

“嗯!”

明明是受害者,卻還要被威脅的松巖柏,飛快的點點頭,然後,又望向了皇甫傲,因為直覺告訴他,和這個任性、霸道的孩子比起來,眼前這個優雅、高貴、穩重的男人,不會,也不削於幼稚的來戲弄他,於是,期期艾艾的開口道。

“那……皇甫先生……沒什麼事兒……我……可不可以先離開了……”

“你不是說有事兒要找我們?”

“喔……我都差點兒給忘了……”

在清越的提醒下,松巖柏也終於記起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教授……讓我來看看……說要是皇甫先生和小少爺有空的話……就到他那裡去坐一坐吧……他現在很忙,又走不開,但是,又有些東西想要和你們商量……教授說他很抱歉這樣瑪法你們……所以,讓我代替他來向你們詢問一下……要是你們沒空的話……”

“咦?雲爺爺不是去什麼地方開會了麼,他已經回來了?”

提到雲孝澤,松巖柏詫異的發現,眼前這個除了皇甫傲,就幾乎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裡的孩子,當他說起雲孝澤的時候,在他的語氣中,是真正的帶著些喜歡和暖意的,雖然,松巖柏無法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教授的學術會議還沒有開完,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說要參與、協助警方找什麼金佛,在電話裡面也沒有說清楚,反正,感覺教授激動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還說自己帶回來一份什麼經卷的複本,有些地方他們那些老傢伙都沒有想明白,所以,想讓皇甫先生和小少爺到他那裡去,幫忙一起參詳一下。”

“金佛?嗯,就是那天,和賀家有關聯的那個吧,爹地,我們去麼?”

清越乖寶寶般的,抬頭詢問皇甫傲的意思。

“既然,越兒想去,自然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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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38章 是期盼

這次皇甫傲和清越倒是沒有去學校,而是由松巖柏開車帶路,在市區裡轉了大概四十來分鐘,經過了無數的大街小巷,再最後穿過了一個大型的菜場之後,終於駛入了這片看上去六七十年代修建的,在現在已經非常少見的小區內。

“教授的家就在那邊的頂層了。”

松巖柏指了指旁邊有一顆大芙蓉樹的六層老樓,深灰的顏色,飽經風霜和時光的流逝,給一種滄桑、厚重的感覺。

見清越拉著皇甫傲,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望著那棟老樓發呆,松巖柏還以為清越覺得這裡太破舊了,不願意上去,於是,連忙開口解釋道。

“教授好像在這裡住了四十多年了,聽說,教授結婚時的新房就是這裡,後來,教授的夫人去世了,教授也是在這裡獨自帶大女兒的。

再後來,教授的女兒好像難產吧,等教授趕到醫院的時候,大人小孩都沒有保住,早早的去了,教授為此受了很大的打擊,就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這裡了,也不肯換一個地方,總是說,這裡有他一生中,最快樂、最悲傷的記憶,他要在這裡終老。”

“越兒,我馬上去吧。”

皇甫傲輕輕的揉了揉清越的頭頂軟發。

“嗯。”

壓抑住有些複雜的情緒,清越跟著皇甫傲,有松巖柏引路,向那棟老樓走去。

樓梯顯得有些狹小昏暗,但還算乾淨。

松巖柏敲了敲門,倒是很快就有人來開了,居然是小神棍——張小安。

“皇甫先生、小少爺、巖柏哥,你們來啦,快請進,雲爺爺這裡今天可真熱鬧。”

因為彼此都比較熟悉了,張小安也是樂呵呵的和皇甫傲他們打著招呼。

客廳裡,雲孝澤、老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