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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的房子裡。這倒樂壞了特里波尼烏斯。沒有了安東尼,他就可以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一道商討暗殺愷撒的計劃了。
他首先找的人是德基姆斯·尤利烏斯·布魯圖·阿爾比努斯。他以姆裡基烏斯酒館的閒聊當做幌子開始了對布魯圖的試探。
“記得你曾經說過,德基姆斯,我們在選舉中獲勝的惟一辦法是叫愷撒不再統治羅馬。”當他們漫步在那不勒斯港繁忙的碼頭旁邊時,特里波尼烏斯說道。
“沒錯,特里波尼烏斯。”
“假如你現在還認為自己的話沒錯的話,那你覺得我們如何才能終止愷撒對羅馬的統治呢?”
“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他。”
“記得從前,”特里波尼烏斯眼睛凝視著一條停泊在航道上的船,憂傷地說,“愷撒曾經起訴過在希臘犯下暴行的安東尼的舅舅海布里達。因為愷撒與安東尼之間存在著姻親關係,當時成了軒然大波,人們都說愷撒六親不認。不過那時愷撒———遠不如今天這樣風光和顯赫———為自己開脫說他與安東尼之間的那點關係都是透過裙帶聯結起來的,因此根據羅馬未成文的家庭法規,海布里達與自己根本就算不上是親戚。”
“我也記得這個案子。當時海布里達挑唆那些護民官們起來為自己說話,並威脅著要集體辭職。儘管如此,考慮到愷撒的指控,海布里達最終仍被最高法院流放到了國外,”德基姆斯說道,“我與尤利烏斯家族之間雖是以血緣關係為紐帶的,但這種關係實在是很淡薄的———我的尤利烏斯血緣是透過卡圖盧斯·愷撒的祖母普庇利亞而傳下來的。”
“你與愷撒之間的血緣關係是否遠到可以加入到謀殺愷撒的隊伍中來?”
“呃,當然可以啦!”德基姆斯·布魯圖毫不猶豫地答道。他一邊慢悠悠地走著,一邊皺著鼻子聞魚、海藻和船的氣息:“可是,特里波尼烏斯,我不明白殺一個愷撒需要一大隊人嗎?”
“因為在整個謀殺過程中,我自己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和前途當賭注,”特里波尼烏斯坦率地對布魯圖說,“我想讓儘可能多的名門望族加入到這場誅殺愷撒的隊伍中來。把我自己想謀殺愷撒的私人復仇事件變成一場消滅獨裁官和羅馬王的愛國主義運動,那樣###院本著法不責眾的原則,任何捲入此次謀殺行動的人都不會因此而獲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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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馬 第七章(24)
“因此你並不打算在那不勒斯行動,對嗎?”
“我只想借自己到那不勒斯的機會多網羅幾個同黨———不過,我會小心謹慎地多聽多看才確定人手的。我現在給你講這些就是為了讓你幫我一道物色人選。”
“讓巴西盧斯加入我們吧,這樣我們就有三個人互相扶持了。”
“我也曾考慮過他。不過我還不能確定,他到底肯不肯加入我們。”
“你一說他肯定就會幹。”德基姆斯說。他把嘴角往上翹了翹說:“這個傢伙活像又一個海布里達,喜歡折磨自己的奴隸取樂子。據說他的暴行已經傳到愷撒那兒了,只要愷撒當政一天,他就永無出頭之日。愷撒肯定馬上就會查辦這件事。”
特里波尼烏斯皺著眉頭道:“看來我們大家都有相同的苦衷。”
“在羅馬很少有人認識他,這是他的一個明顯優勢。因此能拉他入夥,將對我們的計劃極為有利。”
這倒是實情。盧基烏斯·米努基烏斯·巴西盧斯原是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庇森丁地主,據說根據家譜他可以將自己的世系追溯到辛辛那圖斯時代,可是除了一張破破爛爛的舊房契外,他提不出任何別的證據。在羅馬,假使一個世襲貴族想證明自己的世系開始於什麼時代的話,他們只需提供一張該時代的房契就足夠了,因此巴西盧斯便鑽了這個空子。愷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