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笑了笑,更多感動的是婆婆的開明和理解。

謝府那邊,卻是在謝遺姝回去之後,府裡便熱鬧起來,這還是謝遺姝被尋回來之後,第一次受罰,還是跪著。

「我怕顧府有急事,才想著假扮姐姐,顧府也沒有發現,母親何必如此動怒。」

「你還有理了,你敢說你沒有私心?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你知道你這樣做會鬧出多少事?萬一壞了你姐姐的名聲怎麼辦?」孔氏指著她,恨不能甩兩個巴掌上去。

今日在孃家沒有得好臉色,回家女兒又闖出這樣的禍,現在只能慶幸沒有被顧府發現,不然讓顧府怎麼看?

「母親即認準了是女兒的錯,女兒也不爭論。」

「你還委屈上了?我看你真是無法無天了。」孔氏怒道,「你什麼時候反醒明白了,便什麼時候起來。」

謝遺姝不說話,孔氏看了更生氣。

以前覺得後找回來的女兒懂事又體貼,也從來不惹事,今日才知道主意大著呢,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出驚天地的大事來。

謝文惠從外面走進來,看著謝遺姝身上的衣服,「妹妹既然回來了,便將我的衣衫換了下來吧。」

孔氏都覺得臊的慌,「惠姐,我已經訓過她了,你別生氣,明日母親再讓人給你做幾身新衣裙。」

「我哪敢生氣,她有這個膽子,日後顧府再來接人,便她去吧。」謝文惠坐下來,她今日非要把這口氣出了不可。

孔氏一臉的為難,大女兒以往懂事,今日怎麼就非抓著不放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也只是說說氣話,真讓姝姐去顧府,到時身份揭穿了,姝姐攀附權貴的名聲也就壞了。好了好了,狠話也說了,這事就算過去了,日後姝姐再也不敢做這事情了,母親和你保證。」孔氏在這邊和稀泥。

謝文惠看著低頭還不以為意的姝姐,笑了笑,「我這可不是氣話,是心裡話,若是怕顧府被揭穿,那就自己和顧府說實話,誰知道她今日在顧府到底做了什麼?又安了什麼樣的心思?顧府如今只有一男子,便是顧大人,又與元娘定了親,她就這麼頂著的我名義到顧上去,說是想親近顧老夫人,可顧老夫人哪裡見過她?」

言外之意是指著謝遺姝衝著顧遠去的。

謝文惠就是這個意思。

只是謝遺姝一個在鄉下里長大的丫頭,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肖想顧遠,這才是讓謝文惠羞惱的地方。

「姐姐何必拐著彎的說,直接說出來就好了,這裡也沒有外人,就是有外人我也是不怕的,女子有中意的人難道就是大錯?顧大人是定了親,可我就喜歡他,今日頂著姐姐的名義去府上,就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遇到顧大人,還真是有緣分,遇到顧大人了,他還認出我是二姑娘了。」

「什麼?」孔氏低呼起來。

謝文惠的一雙眼睛卻眯了起來,她可不相信謝遺姝蠢的會說出來,除非是她有別的算計。

一旁孔氏卻沉不住氣了,「你這個死丫頭,剛剛回來的時候怎麼沒有聽你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是闖了大禍了。」

謝遺姝挺直了脖子,「母親要打便打吧。」

孔氏還真的就沖了上去,甩了一巴掌,謝遺姝的半邊臉立馬紅腫起來,她不躲閃,就任由著孔氏打著。

「這是怎麼回事?」還是謝江沅從外面回來,這才將孔氏給制止住了。

孔氏紅了眼,「你問問她幹了什麼好事?」

等謝江沅聽了事情的經過之後,臉色也越發的難看,卻沒有說旁的,只是讓兩個女兒行回去。

謝文惠福了福身子走了,謝遺姝從屋裡出來,院裡的下人卻躲的遠遠的,只有半蘭跟在身邊。

屋裡,謝江沅陰著臉,「我早就說過給她們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