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謝元孃的臉一紅。

她一直在想這事要怎麼和小叔叔解釋,但是想到小叔叔那日就生氣的離開了,莫名的心裡也不舒服,更不想解釋。

「那日負氣離開,是我的錯,當時我太過擔心,又氣再三尋問你又不說,我現在和你道歉。」

謝元娘錯愕的張開嘴,她才想到這,小叔叔就解釋了,一時驚呀小叔叔能看穿她心中所想,又驚嘆於小叔叔的心細。

小叔叔明明只是關心她,生氣她怎麼問都不說,她還在這裡鬧脾氣,想到這些,謝元娘反而覺得任性的那個是自己。

「其實是羞於開口,就是身邊的丫頭問我為何晚上不要水,說夫妻之間都會要水,我又怕被她們發現,所以又難以啟齒的對二爺說」

顧遠也愣了一下,他是完全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想到他與白品的分析,想到他的誤會,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大烏龍。

難得的,他的耳根也是微微一熱。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輕咳兩聲,待耳根的熱退下去,恢復一片淡然,才道,「這事是我想的不夠周全。」

與小丫頭說及男女之事,顧遠也做不到。

假成親時只想著走一道程式,現在看來有很多他要細細想的地方,不然這事還真不好圓謊。

「也不怪二爺,二爺又不懂。」

不懂?

小丫頭下面的話給了他答案,「我問過江義,他說二爺連通房丫頭也沒有。」

顧遠:他似乎自做多情一次。

可聽到這些話,顧遠也真正的放心了,小丫頭並不是對他生情,而是這些原因。

「都解釋清楚了,心中現在可還有委屈的地方?」顧遠神情語氣上都輕鬆了。

「沒有了。都是我任性了,讓二爺笑話了。」

顧遠笑道,「這個到沒事,只是今日為了見到你,我可是又裝喝多,又賴在府裡不走,明日傳出去,還不知道別人私下裡怎麼說。」

「會說二爺極寵妻子,追到孃家?」謝元娘打趣道。

顧遠笑出聲來,「最可怕的是你四哥,眼下中了迷香,還在水裡遊呢,明日還不得滿金陵城的追殺我。」

謝元娘:什麼情況?

顧遠很喜歡看她這副傻呆呆的模樣,「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這幾日你就呆在孃家,待忙完了我再接你回去。」

謝元娘乖乖的點頭,目送著小叔叔走了,歡喜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的,顧遠站在門外,還能聽到屋子裡小丫頭的笑聲。

果然,過來和她講明白是對的,不然這丫頭又亂想,整日裡哎聲嘆氣的,便是兩人之間沒有吵架,落在旁人眼裡也是真的了。

這一晚,孔澄及其院子裡的下人折騰了一晚,天亮之後,這才從幻境中醒過神來,下人是支援不住,直接坐到了地上。

孔澄的身子晃了晃才穩住,目光帶著殺意的看向廂房,廂房的門也開啟了,顧遠一身清朗的從裡面走出來。

「顧遠。」孔澄殺氣騰騰的衝過去。

江義欲攔在前面,被主子攔下了,又退到身後。

孔澄到了身前之後,卻確實也沒有再做旁的,孔澄太過狼狽,人看著也沒有一點的精神,遊了一晚上的泳,早就筋疲力盡,孔澄當時覺得他差點就放棄了。

而戲耍他的人就站在他的面前。

「舅兄起的這麼早?」顧遠淡聲問。

「好好好,你裝傻裝的很好,咱們走著瞧。」孔澄指著他,甩袖走了。

他就不信治不了這廝。

顧遠不將這些話放在眼裡,但是江義也不擔心,能鬥得過他們二爺的人還沒有出現呢。

這個想法才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