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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何必要善辯呢?與別人爭辯,會引起別人的憎恨。別人不知道冉雍仁厚,他就要去爭辯嗎?”
孔子讓漆雕開去做官。漆雕開回答說:“我還沒有足夠的信譽。”孔子聽了很高興。
孔子說:“我的主張不能實行,就乘著木筏去海外,跟隨我的人只有仲由吧?”子路聽了很高興。孔子說:“仲由的勇氣勝過了我,卻不會明辨是非。”
孟武伯問:“子路能夠做到仁義嗎?”孔子說:“我不知道。”又問他的才能。孔子說:“仲由可以在擁有千輛兵車的國家掌管賦稅,但我不知道他能否做到仁義。”孟武伯問:“冉求如何呢?”孔子說:“冉求可以在擁有千戶人家的城邑或者擁有百輛兵車的封地做總管,但我不知道他能否做到仁義。”孟武伯問:“公西赤如何呢?”孔子說:“公西赤啊,穿著禮服站在朝堂上,可以讓他去接待賓客,但我不知道他能否做到仁義。
孔子對子貢說:“你與顏回相比誰更強些呢?”子貢回答說:“我怎麼敢與顏回相比呢!顏回能聞一知十,我只能聞一知二。”孔子說:“不如他啊!我同意你,不如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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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予白天睡大覺。孔子說:“腐朽的木頭不可以再雕琢,糞土砌成的牆壁不可以再粉刷,對宰予何必再責備他呢?”孔子說:“開始我看人,聽了他的話就會相信他的行為;現在我看人,聽了他的話還要觀察他的行為。是宰予改變了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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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我沒見過剛正的人。”有人回答說:“申棖就是啊。”孔子說:“申棖有很多欲望,怎麼能夠剛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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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說:“我不願意別人勉強我,我也不願意勉強別人。”孔子說:“端木賜啊,這不是你所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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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說:“夫子的文章,我們可以學會;夫子的品性與道德,我們卻無法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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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聽到一個問題,沒有找到答案之前,唯恐聽到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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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問:“孔文子死後為何得到了‘文’的諡號?”孔子說:“他聰敏好學,不恥下問,所以得到了‘文’的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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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評論子產:“他有君子的四種道德:他的言行謙虛謹慎,事奉君主恭敬順從,愛護百姓給與實惠,役使百姓合乎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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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晏平仲善於與人交往,相處久了別人就會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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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臧文仲為大龜造的房子,雕樑畫棟,他怎麼能算作明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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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張問孔子:“楚國的宰相子文三次做宰相,沒有表現喜悅;三次被罷免,沒有表現怨恨。以前做宰相時處理的政務,必定告知新任的宰相。這是什麼品德呢?”孔子說:“這是忠誠。”子張問:“他做到了仁義嗎?”孔子說:“不知道,這怎麼能說是仁義呢?”子張問:“崔子殺了齊莊公,陳文子家裡有四十匹馬,捨棄不要而離開了齊國。到了別的國家,他說:‘這裡權臣跟我國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就離開了。到了另一個國家,他又說:‘這裡權臣跟我國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又離開了。這是什麼品德呢?”孔子說:“這是清高。”子張問:“他做到了仁義嗎?”孔子說:“不知道,這怎麼能說是仁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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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子做事情總是三思而後行。孔子聽到後說:“考慮兩次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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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說:“甯武子這個人,國家有道,他就顯得聰明;國家無道,他就顯得糊塗。他的聰明別人做得到,他的糊塗別人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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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在陳國時說:“回去吧!回去吧!我家鄉的這些弟子,清高直率,文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