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波居的幾位前輩坐在原位,一動不動的看著大殿上生的一切。**谷的弟子也是一般。

只有大殿之上幾個看起來似乎忙碌的白衣少年,僅此而已,這便是修真界的喜堂。

蒼崖子笑呵呵的看著自己最是心愛的弟子,眼看著一切都準備完成,擺手之下,所有的白衣少年停止了走動,安靜的站在了大殿的兩邊。

蒼崖子這才又看了下站在自己身前的劍天,以及他身邊站立的秦藍。

白衣如雪、紫衫若蝶,天造地設,眉目間的笑意顯得愈濃。

蒼崖子說道:“如今就為你們舉行這件親事,一切簡陋,你們今後可不要怪責師父小氣才是。”

劍天臉上帶笑的說道:“弟子不敢,多謝師父成全。”

蒼崖子這才看著蕭旭,笑道:“蕭老兒,如今是我的弟子和你煙波居弟子的成婚之禮,這個長輩你是定要做的,快過來吧,還他們過去請你不成?哈哈。”

蕭旭聽完也看了下身邊的月華,卻見月華正在看著自己,眉間似乎有一些沉思。他又轉身也笑著走了過去,什麼也沒說。

協同蒼崖子分別坐在了木雲老人身前兩邊的座位上,滿臉也是笑意盈盈,看著即將結合的一對小新人。

蒼崖子這才對著劍天和秦藍道:“你二人,還不快快給師祖敬茶。”他笑著點醒兩人。

劍天也點了下身邊有些愣的秦藍,回,二人接過了身邊兩個師弟手裡已經倒好的清茶。

兩人恭敬的端著茶來到了木雲老人的身前,齊聲說道:“請師祖喝茶。”

木雲老人哈哈笑道:“好,好,喝茶,喝茶……”

伸手接過二人的茶水輕輕飲了一口,放在一邊的茶几上,道:“好了,去給你們的師父敬茶去吧。”

二人點頭,又走回來重新端過了茶杯,分別站在了蒼崖子和蕭旭的身前,恭敬的同樣說道。

蒼崖子和蕭旭也笑呵呵的接過了二人手裡的茶杯,和木雲老人一樣也是輕輕點了一下,這便放在了一邊。

蕭旭看著秦藍,語重心長的說道:“秦藍,今日之後你便也是天山的人了,一切自己要當心才是。”

蒼崖子一邊不依道:“我說蕭老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在我天山要當心,難道在這天山還有誰敢傷害你的徒兒不成。若是那樣,先不要說你,便是從我這裡我便先不答應。”

蕭旭也知道自己說話出現了岐義,笑呵呵的解釋道:“你這老頭子,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卻專門的挑揀我的毛病。我說的是她今後在塵世行走的時候小心,你想到哪裡去了。”

“我就說,在天山還有誰敢傷害我的徒兒媳婦不成,還反了他了?”

蒼崖子的一番話說的眾人哈哈大笑,很多的弟子很少見到這兩位前輩竟然會像一個孩子一樣的的爭吵,不禁有的宛而。

而那些長輩座卻在百年前就已經知道了二人的性情,只是看著有些好笑而已,畢竟都是一百多歲的人了,竟然還和個孩子似的。

蒼崖子哈哈的笑完,這才叮囑自己的弟子劍天,道:“劍天,你可聽見那蕭老兒的話了,以後對待你的妻子可要好生的伺候,別讓人家說我們欺負了她。”

劍天臉上一紅,他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在這麼多的人的面前和自己開這樣的玩笑,有些侷促的說道:“不敢,不敢。”

“你到底是不敢欺負她,還是不敢聽師父的話?你說明白點。”蕭旭一邊也湊趣。

“……”劍天頭緊緊的低下,便是連抬也不敢抬起來了,這才可是真的不敢了。

“好了,你們兩個小子,都是一百多歲的人了,還這樣和自己的弟子開玩笑,誰有你們的臉皮厚?”木雲老人也笑呵呵的插言,終於給下面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