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殺掉的。聽到小昭如此說,琪源也放心下來,衝著小昭一個大大的微笑:“咱趕緊去找‘摘星圖’吧”。

而兩人剛一走出那間密室,後面就傳來那老頭聲嘶力竭的哭號之聲:“還請女英雄留下解藥,饒了老朽一命啊。”

小昭反手扔過去一個瓷瓶,頭也不回的冷聲說到:“哼,銀針至寶,你也不配再用。這個瓷瓶內就是解藥,每日子時塗抹傷口。”

琪源與小昭將那個鐵蓋板撬開,一路沿著那個吱吱呀呀的樓梯向上而去,到了第二層,裡面是一些風乾好了的臘腸,都在這一層進行加工。而這時的樓梯不再是底層的梯子,而是沿著中間大大柱子盤旋而上的水泥樓梯。那樓梯又溼又滑,非常不好走,兩人互相攙扶著,小心翼翼的才爬到頂上,開啟一扇沉重的鐵門,兩人來到了一間堆滿了各種雜物的房間,只見裡面擺滿了各種桌椅板凳,竟然還有不少老物件,看樣子不是清末就是民初的。不過也都是些茶碗,水壺之類的。這間房的房門竟然是一扇虛掩的破木門,兩人走出雜物間進入門店,出門回頭一看,正是那掛著臘肉招牌的店鋪。而這時外面陽光耀眼,馬路上稀稀拉拉的過著幾個人,已是下午的慵懶時光。

兩人從昨天下午被那胖子吊在洞底,直到此刻脫身,不過一日夜的時間,可兩人都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此刻重見天日,四目相對,不禁百感交集,心中卻都是柔情纏綿。琪源不直覺的握緊了小昭的手,只感覺這輩子再也不會鬆開了。

現在擺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非常緊急的情況,小昭身中人狼毒,再有個十天就要抑制不住,變身狼人。上上策自然是拿到‘半壺居士’墓中的童子果,給小昭服下,那就萬事大吉。中策則是找到那條咬傷老陳頭的人狼,取其骨髓,配出相應的解毒藥,把小昭體內的狼毒暫時壓制住。下下策就是直接讓雨容將人面蛛、小紅蟲、花哥全部碾碎了,做成藥丸,壓制個十幾年,然而再次發作就是神仙也回天乏術了。

對於琪源來說現在最重要的莫過於先找到那“摘星圖”的下落,而對於小昭來說現在最重要的莫過於——先去喝個下午茶。

“小昭,咱還是先去找‘摘星圖’吧,這下午茶有什麼好喝的?”琪源心想這小丫頭倒是真不著急,這當口竟然要去喝下午茶。

“琪源哥,什麼事都不能著急,咱們先去喝下午茶,再說找‘摘星圖’的事。”小昭寬慰琪源,笑呵呵的說。

“小昭,那老頭也說了,今天就是‘半壺居士’的大墓重見天日的日子,咱不趕緊找到‘摘星圖’,怎麼能趕在別人前面進入古墓啊?”

“琪源哥,彆著急,先陪我喝下午茶。再說了,就是咱倆現在去找,你知道去哪裡找嗎?總不能滿大街的問人家吧。”

“那我們回去,問那個老頭。”琪源著急說到。

“現在回去,估計早就跑走了。”小昭滿不在乎的說,“再說,你就是問他,我估計他也不會給你說真話。”

“他難道不怕你的小紅蟲?”

“倒不是那個,小紅蟲他是肯定害怕的,就怕他過不了多會兒,反應過來,其實我給他下毒的手法根本不是什麼唐門的‘十八針’,只是用‘追風步法’裡的‘偷天換日’趁他不注意給他下了一針‘冥王針’,此針上粘著我那小紅蟲的毒液,雖然毒性也同樣猛烈,然而解法確實大相徑庭。我的小紅蟲的毒直接塗抹傷口就可以解了,而據說唐門的‘十八針’的解法據說繁複無比,根本不是我那一手銀針解毒可以蒙的過去的。那歐陽倩見識淺,竟然沒看出來我這個失誤,而那老頭卻是個人精,我怕時間長了,他又會看出什麼不對,到時候咱倆不免深陷重重,以後的路就難走了。而且,即使你問他,他也不見得會說實話,我們真聽了他了,也不免會中了他的詭計。”

琪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