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晦氣物,根本就看不上眼,馮姨娘豈不是得不償失?

“姨娘,這太貴重了。我們還是去找些其他的吧。”思來想去,荷花還是婉言拒絕了。

馮姨娘有點黯然地道:“我手頭也就這個東西還值點銀子,其他東西拿出來只怕要丟你的臉。我就只當是個心意罷了,徐府其實是不缺什麼的。”

荷花見她這樣,也不好多說什麼。找了一個錦盒出來,把玉佩裝好了,對小巧道:“小巧,我們再準備些東西,明天你去徐府一趟,一定要記得說姨奶奶把自己祖傳的玉佩添了上來。”

小巧鄭重其事應了,馮姨娘這才笑了一笑,又有些悵然。

剛好季均歇了一會兒,過了酒勁,也來找荷花說今天他讓徐大少爺專門把蠶房裡的人叫過去問話了。他們商議了一會兒具體要怎麼做,差不多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也就散了。

荷花讓小巧把那兩批綢緞給馮姨娘送過去,小巧轉一圈回來後,沉著臉道:“姐姐,今天我們不在家,後門有婆子耍賭了,連姨奶奶叫喚也推三阻四的。”

糾結心思

荷花好奇道:“誰和你說的?她們耍什麼?”

馮姨娘剛才壓根沒透露一點風聲,小翠和小蠻也沒見有什麼異樣。更何況,幾個婆子也不是男人家,還能上賭場去不成?

“剛好才回來時,後院打掃的王婆子說偷偷告訴我的,說她們耍的葉子戲,姨奶奶討要漿洗的衣服都催了好幾次。”

“先放著吧,你沒有親眼看到,也不要出去亂說。”荷花看著馮姨娘的藤花玉佩,微微皺起了眉。馮姨娘到底是什麼心思呢?

小巧楞了楞,季家村以前就有人愛賭,還有人為了這個輸盡了家業,要典兒賣女。是以荷花對這個東西最是深惡痛絕,家裡有人玩骨牌、葉子戲之類的都要仔細叮嚀了,只許玩絕對不許賭錢。小巧也是熟知荷花脾氣的,一得到訊息就急忙過來了。見荷花臉色不好,想到那王婆子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平日裡嘴巴也碎,這個訊息還不知道真假,確實是自己魯莽了。也沒有往深處想,連忙道:“姐姐,我以後會注意的。也會悄悄地去查王婆子所說的事。”

“開啟箱子找些東西,明天去徐家回禮吧。”荷花嘆口氣,卻沒有多在乎下人可能耍賭的事情,想了一想又道:“去點心鋪子訂兩個蛋糕一併送過去,到徐家以後仔細她們的回話。”

第二天馮氏一整天都自己院子裡。

荷花在後院看她晾的葡萄乾時,聽得有兩個下人在說笑。其中一個道:“昨天哥兒和姐姐去徐府早早地就回來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另一個嘆道:“能出什麼事?徐府是大家,我們老爹雖然是好人,哥兒姐姐也都是極其聰明的,但畢竟還是比不上徐家富貴,也沒有才女,如今姨奶奶又是這等身份,想必是在徐府受氣了。”

“說來也是,尋常人家的姑娘八九歲就學女紅了,有的還更早。可荷花姐姐都快十三歲了才開始學女紅,肯定比不過人家,倒是那薛繡娘憑空得了好處!”

“姐姐聰明著呢,指不定學一二年就好了。你可別學那些老沒臉皮的,不懂規矩。她們昨天趁著家裡沒人還耍賭呢!揹著主子幹這種事,也不怕姐姐知道了打她們板子!”

先前一個嗤笑起來:“王嬸子你自己以前不也耍賭嗎?”

那王嬸子連忙道:“呸!呸!我以前那是把事情做好了才耍著玩的,也是過了人、得了允許的。哪像他們,嘴巴上說得好聽暗裡什麼欺瞞主子的事情也做得出來。去去去,別礙著我做事!”

荷花聽到這裡已經知道那王嬸子必定就是小巧昨天說的王婆子了,昨天有人耍賭也是肯定的,那到底有沒有人觸惱馮姨娘呢?

昨天馮姨娘在家,要是發現有人耍賭不可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