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連連敗退。

“主子!”冷月一看也知道許平落了下風,慌亂中趕緊提醒道:“雙頭槍的變數就在轉槍身的時候,收槍翻轉時是唯一的破綻!”

簡單的一句話確實就道出了雙頭槍唯一的破綻,但歐陽復卻一點都不在意,這破綻簡單易懂是誰都知道的,可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以冷月的速度都無法抵抗,許平在這密集的攻勢下又怎麼抓得住這一閃即逝的機會。

許平暗罵了一聲,有些狼狽的抵擋起了歐陽復簡直是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好一會後才趁著他翻槍的一個空擋猛的一刀砍去將他逼退了一步,但歐陽復依舊強悍,稍稍的停頓後槍雨依舊密集的刺了過來,幾乎沒受到任何的影響。

“好……”許平讚歎的一聲,但也激起了澎湃的鬥志。暴喝之下猛的一紅眼,手裡早就被刺得捲刃的大刀突然變幻了套路朝他揮砍而去。

張家的百斬刀法也不是普通的邪魅,每一刀的揮砍之間都蘊涵著許多變數。許平看過張叢甲的寫意從容,也看過張虎所用時的兇悍威猛,這會雖然不算精通但也算是通曉,猛的一揮起來頓時虎虎生風帶起一陣破空之音,突然間的變化把歐陽復打得是措手不及。

許平的怒喝之下,百斬刀法的精闢之處也揮舞得瀟灑之極。寫意的揮砍之間盡是數不清的刀影,一招接一招的威猛即使不像雙頭槍那般的詭異,但也是凌厲得讓人不敢輕實。

歐陽復趕緊反手握槍,迴轉著槍花抵抗著這勢重力沉的一輪攻擊。即使是有些吃力,但在一陣陣金屬的碰撞聲之下也是將許平的殺招接得毫無遺漏,雙鐮的防守威力這時候才體現得淋漓盡致。

刀光透露著無比的兇狠之勁,每一斬都那麼的凌厲兇悍。饒是如此卻也攻不破雙頭槍的詭異防守,冷月在旁註視了許久,有些驚訝許平竟然懂得張叢甲的看家本領,但也感嘆這雙頭槍實在太強了,攻守兼備實在是找不出有用的破綻。

良久的纏鬥盡是兵器碰撞而出的火化,周邊的樹木全被強悍的刀氣和槍刺所損。周圍狼狽的一片簡直就是慘不忍睹,遍地都是落枝斷樹,兩人的戰圈周圍被掃滅得如同大災過後一樣,凌亂得就差被夷為平地了!

歐陽復的雙頭槍越舞越快,短暫的不適後也看出了許平的刀法還不純熟,立刻精準的攻擊著每一個破綻。

許平本就不怎麼熟練的刀法一下就被他破了,而且破得是千瘡百孔一樣,只能一味的防守再也沒有了攻擊的機會!

糾纏了一小會,歐陽複眼裡精光一閃,看準機會噓晃一槍刺去。許平慌忙的用刀一擋,在這短暫的空隙下歐陽復槍身一轉,槍頭和鐮刀中間的空位立刻將大刀牢牢的夾住。

“破……”歐陽復大喝一聲,偶裡的槍急速的在掌心一個翻轉。大刀發出了清脆的斷裂聲,刀尖遠遠的插到了一顆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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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有些狼狽的後退幾步,待到站穩時看著手裡的半截殘刀不由的苦笑一下。這雙頭槍的鑄造也不錯,造辦處打出來的精刀也能硬生生的折斷。

歐陽復頓時鬆了一口氣,既不能傷人又不能示弱,打起來確實有點難。不過一看刀斷了他也有些不安,趕緊鞠身自責的說:“屬下鹵莽了……”

“沒事!”許平無所謂的把斷刀一丟,笑呵呵的說:“這又不是什麼貴重的寶刀,斷就斷了吧。”

“謝主子……”歐陽復頓時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在這年頭等級森嚴得有些慚愧。毀壞御用之物可是死罪一條,有的丫鬟甚至打破一個杯子都可能被藉口處死,可想而知他對自己剛才的一時衝動有多惶恐了。

“沒事吧!”冷月緩緩的走到了許平的旁邊,輕柔的一句話看似輕描淡寫,但卻難掩她心裡的關切。

俏美的容顏上佈滿了濃情,許平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