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鸞看到他們幾人暫時是安全了,索性收了土元珠,也加入進了戰局,她幫著劉玉書一同對付著這個修士。

有了顧鸞的加入,兩個築基期修士對付一個修士,結果就不用講了,沒過多會,這個修士就死在了顧鸞的一對鴛鴦劍之下。

另一邊的雲浩乘著其他人不注意,徑直拿出了血刀法器,在關鍵時刻,這魔器的威力還是不容小視,別看還是中品的,但是上一次在吸收了一名築基期修士的精血之後,隱隱有上升一級的跡象。

血刀法器在空中閃過一道血影,切豆腐般切破了這個修士的護盾法器,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血刀已是鑽心而入,開始了吸取精血。

這個修士原本就在應付數量眾多的火鴉時耗費了太多靈力,再加上對雲浩層出不群的手段所忌憚,心裡就虛了,手上也就放不開了,這才會被血刀乘虛而入,不僅被要了性命,就連一身精血都被血刀幾個呼吸間細的一乾二淨。

雲浩快步走過去,收起了血刀,伸手在這人身上摸了幾下,把搜到的儲物袋往懷了一裝,一個火球使出來,這具幹扁的屍體就化為了灰燼。

這時,顧鸞和劉玉書早就開始幫著機關傀儡對付著陷入纏鬥的三人中的兩人,這三隻機關傀儡原本就是按照築基期的修為製作的,加上機關傀儡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及害怕,對付起這三個僅存的修士還是富富有餘的。

隨著雲浩最後的加入,三個築基期修士已是岌岌可危了,其中就包括修為最高的那一個修士,這種人是雲浩最不願看到的人,從一開始這人就鼓動著其他的修士,可見此次事件應該是此人帶頭無疑。

現在危險已經解除,此人更是留不得了,雲浩還好說,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但是劉玉書是有根據地的人,他沒辦法躲的,一旦此人活著離開,以後劉玉書只怕要活在時時刻刻的提防之中了。

雲浩正好對付的就是這個修士,所以下手毫不留情,先來幾顆低階符丹當開胃菜,然後是使用陰陽劍,配合著機關傀儡獸的攻擊,一次次的不斷從背後襲擊著此人,讓他是有苦說不出來。

馬有失蹄,人有失手,更何況還是人為的故意製造呢,陰陽劍足有一丈多長的劍氣,乘著此人後門空虛的時候,一下子破開了已是傷痕斑斑的護盾法器。

沒了護盾法器的護身,除非修士修煉了上古九黎族的體修只見這張符籙不是由獸皮或符紙製成,而是由一種薄如蟬翼的好似絲絹的東西製作而成的,整張符籙上面靈光閃閃,一看就是高等級的符籙,上面畫滿了奇怪扭曲的符文。

雲浩遠遠一看,頓時臉色一變,這張符籙他倒是在典籍上見過記載,而且在天符密錄上面也有一絲半點的記錄,怎麼說呢,這張符籙是一張很古老的符籙,常見於典籍之中,現如今能見到它實屬不易。

令雲浩色變的不是這張符籙有什麼巨大的攻擊為了,恰恰相反,這張符籙沒有一點攻擊性,因為這是一張傳送符,全名叫不定向傳送符。

傳送符屬於空間符籙,十分的罕見,據說是天符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