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那名副總早已取代了大堂經理成為這裡的指揮人,陳利的話讓其眼皮忍不住跳了跳,他只是張家的一個高階打工仔,真要是出事了,他可不相信張家會為了他這樣一個小人物去勞心費力。

曹飛幾人神色陰沉的走了上來,瞅了眼陳利肩上那隻能算是低的警銜,曹飛臉上有幾分疑惑,更多的是不解。心裡無暇多想,曹飛狠狠的盯著陳利,“帶著你的人,現在就給我滾出酒店去,我當今晚什麼也沒發生過,不然的話曹飛說著,膘了膘陳利胸前的警號,“信不信我扒了你這身警服。”

“扒了我這身警服?”陳利突然笑了起來,“這幾天可真巧,第二次聽到有人說要扒了我這身警服了,諾,我的警號在這呢,你儘管記下,我等著你來扒我的警服

“你曹飛氣的臉上一抖一抖,自從他的父親曹光不再兼任公安局長,曹飛就對別人的看法十分敏感,要是有人稍微說點什麼,都有可能引得他大怒,陳利此刻的行為就讓他感覺到好似對方在恥笑他父親不再是公安局長了,現場純粹是個光桿司令而已。

被踩到敏感之處的曹飛正要勃然大怒,身後的林軍卻是已經將其按住,“陳少,不知道張陽有得罪你們陳家嗎?你何必要針對他?。林軍這會終於站了來。

林軍的話讓曹飛和曾毅幾人一怔,曹毛的氣勢微微一挫,疑惑的看了林軍一眼,“林哥,他是誰?”

“待會再說。”林軍朝曹飛幾人微點著頭,再次看向陳利,林軍並不懼怕陳利,說起來,其實兩家的情況也相壓川,陳利是靠著搭卜陳明豐家才節節攀卜的,但他們林…有方家,陳利家和陳明豐家有姻親關係,他們和方家則有一絲血緣關係,真要比起來,他們林家絕對不會比陳利家差,若是這裡站的是陳成軍,林軍恐怕有所畏懼,但只有一個陳利,那就完全不一樣了,林軍剛才敢站出來。這會也同樣不會怕了陳利。

“林軍,今天這裡的事跟你沒關係,希望你不要摻合進來。”陳利臉色沉了下來,剛才普一抓張陽,林軍就有站出來,他裝著無視。這會對方直接跟他面對面,陳利也正視起來。

“張陽和我們幾個是朋友,怎麼能說跟我們沒關係呢,陳少你雖然穿著警服,打著執法的名義,但若是張陽真得罪了你,你也不至於如此公報私仇吧。”林軍冷然道。

“公報私仇?林軍,你哪隻眼看到我公報私仇了,那也太褻瀆我頭上的這頂國徽了,我既然穿著這身警服來,就是堂堂正正的執法來了,真要是公報私仇,嘿,我才不會穿著這身警服,在你眼裡,這就是一身皮,在我看來,這身服裝可是神聖的很。”陳利冷笑著。

“不是公報私仇?”林軍面色一怔,在他看來,陳利除了公報私仇,沒別的理由可以解釋其今晚的行為,張家雖然不是官宦家族,但是家財萬貫,在本地有頭有臉,又是市裡的納稅大戶,跟市裡的高官來往密切,林軍根本不信公安局會做出批捕張陽的決定,只能解釋陳利是個人行為。

仍被兩名警員反扣住雙手的張陽同樣是面色疑惑,他跟陳利也就上次那次碰面,他要幫蕭明出口氣,才會間接得罪了陳利,可是陳利也不至於抓著這事不放,畢竟兩人沒有直接衝突,若是陳利是公報私仇,張陽心裡其實還會輕鬆點,現在陳利親口說出不是,張陽當下就凝重起來,自己幹了多少犯法的事,張陽心裡自個清楚的很,眼神不斷閃爍著,張陽在心裡一一琢磨著自己哪一件事露了馬腳了。

就在陳利和林軍對峙間,今天晚上的黃安國同樣是有幾分心事,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黃安國仍呆在新區工委的辦公室裡,抬手看了看時間,黃安國眼裡閃過一絲凝重小“越凌書記下午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