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得提醒提醒她,你們到底是賴誰活著的,別以為如今你們長了本事,就可以飛了。清醒清醒,可不是每個人都有你們這麼好的運氣,還能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青蓮銀牙咬碎,渾身顫抖,卻一字都不能反駁。

“下去領罰吧。”花娘瞥了她一眼,率步下樓,青蓮跟著她下去,旁邊的晚娘從頭到尾都低著頭,一句話不敢說。

直到看見青蓮和花娘下去了,才由衷嘆了口氣。

這,才是他們真實而冰冷的組織。

“楚媚來了。”陌鈺擱下筆,望著跪在地上的女子。

楚媚磕了個頭,“屬下任務失敗,請公子責罰。”

“如今身邊只剩下你們兩個,若是連你也去了,那我就更像孤家寡人了。”他的聲音清冷,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遙遠感。

楚媚抬起頭,這是時隔四個多月之後,她再一次看見公子。在她面前,他並不常戴水晶面具,像是一種恩賜的親近和信任。

他有一張俊美而精緻的臉,稜角分明的臉龐略顯蒼白,但並非拓跋宏那種病態的顏色,而是一種猶如冬日清雪一般的冷冽和超凡脫俗的仙氣。墨色眼眸漂亮的令人入迷,好像常年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