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閱奏摺,也在那裡接見朝臣。

中間是一個庭院,庭院後面就是寢殿。

上次楚媚和拓跋諶那晚……咳,就是在清硯齋的寢殿。

在清硯齋當差,那自然就是天天能見到拓跋諶,伺候他筆墨紙硯,但是……拓跋諶怎麼會讓自己去?他不是很討厭看見自己嗎。

每次楚媚看見他,他的臉上就差貼著四個字,“別靠近我”。都是楚媚死皮賴臉,才能在他面前混個臉熟。

現在主動把自己調過去,奇怪。

“對,就是清硯齋。”福海笑道,“這可是好多人求都求不來的差事,連後宮的娘娘們都恨不得只在清硯齋當個貼身伺候的宮女呢。楚姑娘好福氣啊。收拾收拾,搬到清硯齋去吧。”

楚媚微微福身,“謝謝公公。”

而此時清硯齋裡,洛九夜望著拓跋諶說道,“皇上怎麼把楚姑娘調到這裡來了?書房裡的軍事機密……”

拓跋諶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洛九夜立即明白了,“皇上是給她動手的機會,看她要做什麼。”

拓跋諶嗯了聲。

“那也好。”洛九夜說道,“皇上這邊的奏摺,微臣以後會篩選以後再呈上來。”

拓跋諶淡淡說道,“不必。就這樣。”

他有足夠強大的自信,應付一切可能出現的危機。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都不會讓她得逞。

於是,楚媚就在清硯齋住下了。當然沒有和拓跋諶住在一起,住在側殿裡,但這也足夠讓後宮裡的人嫉妒的牙癢癢了。

從浣衣局到製藥司,再到清硯齋,她一步步走過去,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離拓跋諶越來越近。

第一卷 第364章請皇上脫褲子

清硯齋,書房。

楚媚整理著案桌上凌亂的奏摺,將它們分門別類放好。拓跋諶此時正在上朝,還沒回來,雲雀和芍藥陪著楚媚在御書房裡清理。

“主子,皇上把主子調到清硯齋,是要和主子和好的意思嗎?”雲雀壓低了聲音悄悄問道。

芍藥揶揄一笑,“主子和皇上朝夕相對,說不定就日久生情,呸,應該是日久情深。”

“你們不要太樂觀了。以我對這位爺的瞭解,他絕對不會是為了兒女情長才把我調到清硯齋。”楚媚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雲雀愣了一下道,“那是為什麼?”

楚媚腦海中浮現拓跋諶一襲墨衣冷峭的模樣,想到他深不可測的城府,唇邊勾起一抹淺笑,“他應該是要看我會做什麼吧,給我一個動手的機會,才把我放在他身邊,放在御書房這種重地。”

雖然知道對方是這樣的目的,但是能夠離他這麼近,楚媚還是很高興。

“不會吧?那……那主子以後做事,是不是得小心點……”芍藥驚訝說道。

楚媚噗嗤一笑,“我又不是來幹壞事的,要小心什麼。不過確實要好好抓住這次機會,做點什麼。”

不然萬一這位爺,什麼時候又把楚媚趕到浣衣局了也有可能。

“做點什麼?”雲雀和芍藥同時眨巴眼。

楚媚指間一閃,銀針閃爍,唇邊勾起一抹笑意。拓跋諶,你就乖乖等著我扎你吧。

正在此時,拓跋諶下朝回來了,瞥了楚媚一眼,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摺。

楚媚沏了一壺茶端上來放在他的手邊,俏生生站在他的旁邊研磨。

一襲潑墨山水畫的白底藍薔薇長裙,玉手青蔥如玉,一手挽著袖口,一手握著硯臺磨墨。

袖口的薔薇花紋,妖嬈綻放,而皓腕之間,一枚藍色瑪瑙銀鐲,泛著淡淡的銀光,煞是好看。

這一枚銀鐲,是當年她初入王府的時候,在七夕宮宴拿到的拓跋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