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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那些酒水中必然有一杯是有問題的,田氏與她暫時沒這麼大的矛盾,只能是張欣。
膽大包天。一個人過得太順風順水之後,往往會養成極度的狂妄與自戀,張欣便是如此。安怡不動聲『色』地繼續裝醉,靜觀其變。
離此最近的是當年安十所居的掬泉軒,丫頭理所當然地把安怡引到此處入廁歇息。安怡只管將自己清理乾淨就歪到客房的榻上裝醉歇息,沒多大會兒,不知是什麼人先把李氏的丫頭叫了出去,接著又把蘭嫂喊了出去,然後蘭嫂便與人小聲爭執起來。就聽有人道:“在這裡吵著貴客總歸是不好,我們往一旁去說道。”
於是爭吵聲便低了下去,又有一道低不可聞的腳步聲緩緩靠近,安怡本能地察覺到危險,從睫『毛』縫隙裡瞧去,只見張欣獨自一人從外而入,緩步向她靠近,便閉了眼,一動不動,只看張欣究竟要做什麼。
張欣走到榻前停住,盯著安怡看了許久,不動不語,安怡平靜地呼吸著,敵不動我不動。忽聽張欣壓抑著嗓音輕輕道:“安怡,安怡?”
安怡毫無壓力的不理睬。就覺一雙冰涼的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好比是蛇爬過一般,激起一層雞皮,再接著那雙冰涼的手伸進了她的脖子裡,輕輕扯著她的衣領。
安怡知道張欣要看什麼。張欣想看看,她的脖頸後面是否有那一顆屬於安九的胭脂痣。可她已經不是安九,如何又會有那一顆胭脂痣呢?
雪白如綢的肌膚上什麼都沒有。張欣反覆看了又看,不甘心地繼續往下解安怡的衣帶,安怡平攤不動,想爛手,就盡情地來吧。
田氏快步從外而入,語氣裡壓抑不住的憤怒和緊張:“你在幹什麼?”她非常憤怒,這個侄兒媳『婦』還是一貫的膽大妄為,不顧旁人的死活,只顧自己快活。剛才她當著眾人的面不好表現出來,幸虧趕來及時,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張欣縮回手,滿不在乎地道:“沒幹什麼。就是覺得她和那個人實在太像了,於是突發奇想,會不會是人沒死,悄悄跑回來了。”
田氏打了個冷戰,完全不敢想象如果繼女沒有死,改頭換面回來之後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她剛才還憤激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怎麼說的?”
張欣嫌棄地拿起安怡的衣袖擦手,懶洋洋地道:“好像不是,沒看到她脖頸後面的那顆紅痣。”
田氏沉默片刻,低聲抱怨道:“你膽子也太大了。這是什麼地方?今日她是主賓,若她在這裡出了什麼事,叫我怎麼辦?一家子人都不會饒了我。”
張欣道:“姑母的膽子也太小了些。她自己好酒貪杯睡昏在這裡,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排除了可能『性』,對大家都有好處,有什麼不好的?”
田氏很不高興,卻又不敢與張欣撕破臉,輕聲勸她:“既然不是就好了,走吧,讓人找來撞見不好。”
張欣不語,慢吞吞地捏住安怡粉嫩的臉頰,正要用力掐下去之時,忽聽有人大聲道:“你們在幹什麼?”說著蘭嫂一個箭步衝過來,一巴掌開張欣的手,虎視眈眈地瞪著張欣,怒氣衝衝地問田氏:“這就是府上的待客之道嗎?合夥兒灌醉了我們姑娘,再趁著她昏睡,好來欺負她!”
張欣被蘭嫂這一巴掌得一個踉蹌,遏制不住地要發怒:“你這個下賤的……”
安怡適時『揉』『揉』眼睛坐起身來:“這是怎麼了?”
第200章 被捉
安怡不早不晚的挑著這個時候醒來,也不知之前是否真的喝醉?張欣和田氏頓時一陣緊張。張欣忘了自己剛被蘭嫂了一巴掌的屈辱和疼痛,田氏則忙著擠出笑容來寬慰哄騙安怡:“沒什麼,是聽說你不勝酒力昏睡在此,我們特意來瞧瞧。”
張欣緩過氣來,扶著手強詞奪理:“我瞧見這裡大敞著門,你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