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驚動,再叫上小六她們。王公大臣們自有他們的興頭,咱們姐妹們也自己找樂子。”

五公主一揚腦袋,看著顧雁歌,還頗有幾分飛揚之色:“對,平日裡說男子女兒一樣重,一到節骨眼子上了就把我們扔開,哪有這樣兒的事嘛。”

於是乎,顧雁歌就由五公主領著,進了宮裡,外臣們在園子裡飲宴,她和公主們在樓閣裡,丫頭們呈了茶點上來侍候,那滋味也絕對不是和皇帝一塊坐著的假笑虛敬。姑娘們在一起和和樂樂的,你一言我一語,時不時地幫彼此拿塊點心,還不忘把園子裡的宗室子弟們一個個點評起來。

“你們都別跟我爭,忱王最好看了,你們看今天這一身暗地子衣裳穿的,都像謫仙人似的。”說話的是五公主,顧雁歌聞言不由得噗呲一笑,看來這五公主啊,還真是和忱王看對眼兒了。

被臨時叫來的某宗室女一邊嗑著瓜子兒,一邊反駁:“不對不對,我就喜歡看蕭將軍,咱們景朝的兒郎,就應該上馬打得倒敵人,忱王好是好,就是不夠英氣。若論長相,蕭將軍當然比不過忱王,可是論本事,忱王就比不上蕭將軍了。”

顧雁歌瞠目結舌,看來蕭永夜和忱王的人氣兒都不錯,這都為了他們吵起來了,誰道女色傾城,現在看來啊,這男色也傾城啊。趁著公主們吵吵嚷嚷的時候,顧雁歌擰過頭來看向樓下的場院裡。

園子裡燈火通明,燭光將不大的園子照得仿如白晝,蕭永夜和忱王並坐著,兩人著一深一淺的衣裳,舉杯對飲著,不時地還向身邊的人敬酒,遠遠地瞧一眼去,還真是各有各的風采,都有讓人折服的地方。

而闊科旗汗王被皇帝邀著同坐在主位上,本就是專為闊科旗汗王設的宴,汗王也就老實不客氣地上坐兒了,臣子們各自安坐著,不時地說幾句國泰民安之類的套話,場面那是融洽無比,只是這其間的暗流湧動,應該是誰都感覺得到。

自古來,宮中就是宴無好宴,聚無好聚,再加上闊科旗汗王向來是無事不來,每回來都得整出點事兒來,大臣們大都私下猜測闊科旗汗王的來意,甚至有惡趣味的還拿這事開盤打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該上演正戲了。顧雁歌嘴角輕輕勾起一笑,公主們還在討論著今天在座的誰比較具有風采,而園子裡,臺上臺下戲都開場了。公主們見戲臺子上響起了鼓樂,連忙停了下來,齊齊看著臺上的戲。

今天唱的是《沐君恩》,一出臣子與君王相知相重的主旋律題材,那自然是沒誰真正把戲放心上,過場的時候君臣相互吹捧,互相讚美了一番,忱王看了闊科旗汗王一眼,示意可以找個機會開始說了。

闊科旗汗王一看,戲臺子上的《沐君恩》已經唱罷了,現在臺子上正演著才子佳人,你恩我愛的戲。闊科旗汗王計上心來,連忙湊到皇帝旁邊,但想了想又拉開距離,大聲笑著說:“皇上,您看這臺子上的人都成雙對了,微臣的兒子還是個光桿子,這真是讓微臣傷心啊。微臣這兒子太不懂事了,在這事兒上啊,就從來沒順過臣的意思。”

皇帝還沒把這裡的事往顧雁歌身上想,同樣笑著高聲說:“阿烏子跟永夜似的,兩孩子都不樂意成家,也不知道是像誰。”

“皇上,微臣要請您賜婚,微臣這兒子,微臣自是管不住了,您是皇上,是天子,這小子是端您的碗,當然得受您的管不是。”闊科旗汗王也不明點著是誰,只等著把皇帝一點點往套子裡拽進去以後,再把底牌亮出來。

忱王不由得衝闊科旗汗王豎起大拇指,顧雁歌在閣樓上看了父子兩人的互動,不由得笑了,這兩位還真是活寶,父子倆真是一個脾氣性格。只見闊科旗汗王說完了話,皇帝又是笑容滿面地開口:“這事不難,只要阿烏子有心上人,朕就親自替阿烏子保這媒。”

忱王聽了這話頗有些得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