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個勁地要過去。

掌櫃的笑著過來扶了把:“小公子小心。”

弘琨一高興,說了句:“賞……”

顧雁歌愣了半天,這才聽清楚是個什麼宇:“蕭三變,你學什麼不好,怎麼盡學這些個紈絝習氣。”

捱了批評的弘琨撇了撇嘴,看了眼弘璋,然後再看向她,那眼神透著委屈:“娘……”

“好了好了,要說謝謝,不該說賞,明白嗎?”看著弘琨點了頭,顧雁歌又笑眯眯地給他買大餅。這大餅其實只有手掌大小,不過倒是真有肉的,中間厚厚的一層大蔥肉餡,用油調了,烤得香嫩極來。

拿了兩個給弘琨,讓他自己啃著,弘琨一手一個,吃得不亦樂乎,沒過多會兒,口齒不清地喊了一聲:“馬……”

顧雁歌側臉一看,弘琨手裡吃到一半的餅子掉地上了,正準備伸手去撿,而後頭一輛馬車正駛過去,她笑著擦了擦弘琨的嘴說:“掉地上髒了就不能吃了,我們買了好多呢,夠你吃的,就不要撿那塊拼了。”

而就在剛才過去的那輛馬車上,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滿是得意的笑,那正是前些時候剛見過的魏延平:“叔,要是我這回辦好了差事,爹不會再追著要我的命吧。”

“咱們這回是押上了全副身家,你跟著那位大公主一路來,不就打這主意嗎。眼下的天容不得咱們,咱們只好另謀出路。這回你也別再犯渾了,陸家沒打算跟咱們家站到一條線上,你那婆娘,最好離得遠遠的,這麼多年了你也該明白,女人也就這麼回事。”

“是是是,叔叔,我要是還不明白就真他娘傻到家了。不過,津洲王要大公主做什麼?”魏延平就是個繡花枕頭,到現在還沒明白津洲王為什麼要他們注意顧雁歌的行蹤。

魏延平叫叔的那個中年男看了魏延平一眼,只道爛泥扶不上牆:“大公主連著兩個小世子,要是能把他們掌握在手裡,恪親王和蕭永夜能不受治。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半點計較都沒有,痴長年齡不長腦”

魏延平這下總算明白了,回頭遠遠看了眼顧雁歌和弘璋、弘琨,笑道:“要讓我去對付那大將軍不成,對付個嬌生慣養、不諳世事的小娘們足夠了。”

午後用了飯,車馬向津東大營的駐城駛去,傍晚時分正好披著斜陽入城。恪親王知道顧雁歌來,只讓正好來安排給養的顧次莊來接應。

“雁兒,你可真是不聽話,讓你回京城去,還非得來,攔都攔不住。”顧次莊一邊伸手去抱弘琨,一邊讓跟著來的人把東西安置好。

顧雁歌原本還以為會最先看到恪親王呢,於是問了一句:“父王呢?”

“伯父已經十幾天沒出大營了,你想見得過幾天,正是戰事重的時候。眼下還得趕緊跟津北取得聯絡,也不知道那頭的訊息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連飛鴿傳書都沒有。”顧次莊知道瞞是瞞不住的,不如直接說了,瞞來瞞去只會更添擔憂。

話鋒一轉,顧次莊又說:“幾萬兵馬呢,要出事就算沒信兒也該知道了,雁兒也不用過多的擔心。”

顧雁歌做了一路的心理準備了,顧次莊這一番話,虛虛實實的,反而讓她不那麼擔心了。兩兄妹一路走著,一路說著話。到了驛館裡,安置好了住所,顧雁歌才拉著顧次莊坐下來。

“哥哥,闊科旗……怕是也要藉機作亂,差人送信怕不安全,這才一直沒說。”

一聽這話,顧次莊差點把弘琨給摔著了,其實這事也在預料之中,只是沒算到來得這麼快而已:“雁兒,到底怎麼回事,你趕緊給我說說。”

顧雁歌連忙從頭到尾把事說了一遍,顧次莊聽得直皺眉頭:“那你的意思是,這事還是烏雲娜有意透給你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可是闊科旗汗王最寵愛的小女兒。”

“許……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