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劍甚至可以聽到夜鷹的骨頭咔咔作響的聲音,他心裡狂喜,因為他的劍已經快刺到夜鷹的眉心。

只是他沒有發現,周圍計程車兵們沒有一個開槍的。如果說早先是他的動作太快沒有人發現,那麼現在他都已經快刺向夜鷹了,可那些忠實計程車兵們卻像完全石化了一樣,根本就沒有人有想要開槍的意思。

乘風劍沒明白,但陰陽刀已經明白了。周圍這些人不開槍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是因為他們都相信夜鷹可以輕鬆的斬殺乘風劍。想到這一點他猛地大吼,可一切已經晚了。

夜鷹冷笑一聲,看著乘風劍的劍尖突然暴漲出一道劍芒。他渾身肌肉鼓動,磅礴巨力猛地從全身湧出。轟的一聲大響,纏繞住他全身的水雲袖立即炸碎。

也就在同時,他並指如刀,在那寸劍芒離自己眉心還有一公分時準確的夾在了劍尖位置。乘風劍的所有攻勢都被阻擋住了,他的身形定格在空中。

夜鷹嘴角冷笑:“這種娘們兒嘰嘰的東西還敢在我面前玩?你玩的就是一個巧字,可有人比你更快的看清了攻勢,那你就連個屁都不是了。”

乘風劍不可思議的看著夜鷹,他的水雲袖竟然被夜鷹用自身巨力給震碎了。水雲袖那可是至柔至剛的功夫,越是想用力量來抵抗那麼水雲袖的反噬力就越強。

能把水雲袖都給震碎的力量,那得是有多麼恐怖啊。乘風劍的眼裡已經充滿了驚懼,他不相信夜鷹擁有了那種力量,那是傳說裡才會有的故事。可面前的男人,卻分明做到了那一點,並且還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夾住了自己的劍。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乘風劍已經有些瘋狂了,他搖著頭大吼。這是他人生中最慘的一次失敗,根本就連對手的毛都沒碰到就敗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那些花拳繡腿只對沒見識的人有用。碰到我,就像老鼠碰到了貓,遲早要玩完。”夜鷹嘲諷的說著。

他的話剛說完,周圍的特種兵和國安局的守衛們全都哈哈大笑起來。說實話,剛剛乘風劍的攻擊沒有一個人看清,等看清的時候他們都為夜鷹捏了一把汗。

這乘風劍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樣子,文文弱弱似乎手無縛雞之力。可懂行的人都知道他所爆發出那一劍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可現在看來,夜鷹真的就像貓戲弄即將被擒住的老鼠一樣,打敗乘風劍輕鬆的要命。

再次印證之前國安局內對於夜鷹神話般的傳說,大家不由都信服了很多。看向乘風劍的目光就像是看待小丑一樣,心裡覺得這種人怎麼也敢和夜鷹拼命,簡直是找死。

乘風劍的臉乍紅乍白,從出道以來他就一直以殺手鐧存在。不管是在師門還是在眼鏡蛇內部,沒有一個人敢小瞧他,他的名聲那可是相當響亮的。

可現在,在夜鷹的面前,在這些嘲笑的人面前,他連一隻微不足道的蟲子都算不上。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他的世界已經開始發生了瘋狂的變化。

他已經慢慢聽不見周圍人的笑聲了,甚至自己的師兄陰陽刀的大喝他也聽不到了。他的眼睛漸漸變得一片血紅,心裡只有一個聲音在狂喊。殺了他,殺了他。

“給我去死吧。”乘風劍猛地大吼,怒火讓他的能力瞬間提升到了巔峰,甚至已經超出了平時他所能發揮的極限。

只見被夜鷹夾住的劍尖上,那三寸劍芒突然暴漲開來。夜鷹猛地低頭回避,只覺得那劍芒上凌厲的殺氣能割破面板。

乘風劍一招得手,綿綿殺招便迅速施展開來。周邊的眾人都讓開了一些距離,特種兵們都懷著看好戲的心情,只有陰陽刀在暗自揪心。

劍光飛舞,乘風劍殺招連連,每一次夜鷹都險之又險的躲過。看似夜鷹已經落了下風,可懂行的人都知道,其實乘風劍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