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令清還是兩說呢,張賁倒是戲譴地看著四周,笑道:“這地兒就是酸了點,其他倒是還好。”

“好歹也能賺點零花錢。”

黃四郎笑了笑,那邊周不平和人正在打牌,牛三路朝這邊揮了揮手。傻不愣登地笑著,還帶著一個小孩子,想來就是他那個老婆的給他養的種。

“四少爺,要不我就隨便上點能磕磕的東西,如何?”

王彪個子不高,手指頭有點肥,雖說沒上過大學,不過這本事還算可以,黃四郎三教九流無所不及。手筆攤子都不有

論起氣度來,比起他們家的兄弟們都是高了許多。

只是如今格局還是小了些,而且最近這備多東西都來不及消化。

“行了,隨便上。”

黃四郎揮揮手,王彪哎了一聲,樂呵呵地忙不迭的去吩咐著。

夏真真在一旁喝著茶,倒是頗為得體。絲毫沒有以前的那種瘋狂粗野。在一旁單座沙發上錄著開心果,一顆顆地放在卡秋莎面前的小盤子裡。

小蘿莉倒是不客氣,錄一顆就丟一顆。還玩花活兒,拋起來用嘴接。看的黃四郎目瞪口呆。

笑哈哈地指著小蘿莉地道:“怎麼,又拐帶了一個小姑娘?”

張賁不置可否,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黃四郎點點頭,讚歎道:“我就最欣賞你這一點,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絕對不含糊,沒有書生氣,做了再想。而不是想了再做。”

“誇我挑錯時間了。”張賁錄著花生,一邊嚼一邊說道。“找你再幫個忙,一個是海倫,讓她在中國有個合適的身份活動,再一個就是這個小丫頭,她叫卡秋莎波多爾斯基,你幫忙弄個合適的地兒。正常的小學就算了,她在俄羅斯就沒有,她會六國語言。”

黃四郎擺擺手:小事一樁。”

“上回三個大廚我不知道要多少錢,按五十萬來算,這是五十萬。”張賁掏出一張卡,放在黃四郎跟前。

黃四郎看了之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啊,還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我要是不拿,恐怕你也不會要這張卡了。”

“行了。其實我根本就沒花錢。不過你給我,我還是要的。”黃四郎也沒有拒絕,然後對他道:“我兩個造船廠已經開始動工了,給你留了百分之二的股份,算是我的謝禮,這一路過去,如果不是因為你給我打出聲勢來,還真是沒辦法和那群洋鬼子接洽,三井友住那條日本老狗也有合作的意思,最近正好要引進一套晶片生產線,雖然我不做這個,不過還是有利可圖。”

張賁抬頭看著他道:“你想收買我?”

“是啊,有你這樣的一員猛將在,天下何愁不可得?”黃四郎意氣風發地抬了抬手,倒是不掩飾自己的野心,“而且你的能力,遠不是別人看到的那樣,像你這樣的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夠做出一番事業來。打打殺殺,屈才了。”

張賁笑了笑,將一顆核桃拿在手裡,手指一搓,輕而易舉地就將核桃碾成了渣津,把上零食的王彪嚇了一條,他正說拿把胡桃夾子呢。

“老實說,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你我根本不會碰面,以前我就一個頭,老老實實書,做個機械工程師,能不能有一番事業。並不清楚。”

張賁吹著渣滓,挑著核桃肉吃著,道:“不過是因緣際會,各種巧合湊在了一起,才造成了現在的狀況。”

“得承認,外部的因素要真正影響到你,還真是很困難。”黃四郎平靜地說道。

將一塊稍大一點兒的核桃仁扔到嘴裡。又拿起一顆,嘎嚓一聲,輕鬆捏開:“談不上,其實是你高看我了。”

黃四郎頗為惋惜道:“我是不會放棄的,反正我一句話,只要我黃四郎沒倒臺,我這邊隨時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