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還是鎮定,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架勢,那邊張三賢也是聽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喃喃道:“這哪裡弄來的機器,這麼厲害。”

張賁道:“尚老闆的。”

張三賢於是道:“這不會是什麼部隊裡的東西吧。”

張賁笑道:“誰知道呢。”

這事兒不是一件小事。

那兩個專家一臉的激動:“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本來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不過現在,我覺得我們很有把握在三次手術內解決問題。”

“兩位,我希望你們能夠嚴守此事。”

尚和心正色說道。

“為什麼?這是好事,能夠推廣到全人類,不是很好嗎?”

專家們驚訝和奇怪地看著尚和心。

“這是沒辦法推廣到那麼廣闊層面上的,確切地講,目前來說,還不能夠滿足三位數的劑量,所以,兩位,處於一些必要的原因,你們必須嚴守秘密。”

尚和心手掌招了招,七號走了過來,將一份合同交到了尚和心的手中:“尚總,您過目。”

“保密協議?”

兩個專家瞪大了眼睛。

“簽字吧。”

尚和心的眼神有著不容置疑的殘酷。

兩個專家冷汗淋漓,此時才想起來,眼前這人貌似掌握著很恐怖的暴力機關,絕非尋常人可以對抗。

只是尚和心本沒有用暴力手段的意思,卻因為常年的氣勢在,使得兩個傢伙以為尚和心要這麼做,當真是讓人唏噓。

兩個專家倒是爽快,想通之後,簽字籤的無比痛快,張賁在外頭,也是向著許多事情,心中暗道:看來……這個法子很有可能有用。那麼,對這樣一個弱女子有這等奇效,如果是戰場上負傷的戰士呢?

他腦海中隱隱有了一個頭,一個計劃,一個他準備開堂的本家撒手鐧。

只是,那只是一閃而過的頭,現在還是井中月水中花,一切都待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國內,是不可能給他開堂機會的。

將來的事情,他也無法預料,但是此時此刻,卻也真正有了一絲頭緒。

他原本還無法想到該拿什麼東西鎮堂口,現在看來,二郎神守著灌江口,也不是沒有法寶的。

回家的時候,關山沒有離開,守在醫院,路上,這回夏真真這個小娘皮卻是開了慢車,一邊開一邊說道:“哎呀,嘿,你說這個關山也是哈。你說這要是脾氣暴躁一點兒的,耍人一個月,早就撒丫子跑了。還留著幹什麼啊。而且老婆還是癌症末期……”

她巴拉巴拉巴拉地說了一通,眼珠子裡頭盡是一片八卦的興奮,得意地說道:“這個關山,還是挺純爺們兒的嘛。應下來的事情,竟然能守著就守著了。”

張賁揉了揉太陽穴,道:“他這是守信。”

這傻妞又自顧自地美的慌:“我家男人也不差啊。好歹也是盡了全力救治,也挺好的。”

她活脫脫的就是不炫耀會死星人,張賁在副駕駛位置上翻了翻白眼,閉上眼睛,懶得理她。

“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啊。”

夏真真瞪了他一眼,張賁閉著眼睛,仰著頭道:“說什麼?”

“說說看你為什麼還這麼上心救人唄。”夏真真反過去白了一眼。

張賁腦袋豎直了說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只許人家守信,不許我守義啊。信義信義,分開來講,就沒意思了。”

信義無雙。

夏真真自是不會滿意:“你瞧不起我。”

“你怎麼知道的?我一直挺瞧不起你的。”張賁瞥了她一眼,說道。

嘎吱一聲,車子一個急剎車。

“又怎麼了?”